老闆立即就閉嘴了,劈麵一個輸得頭將近紮進褲襠裡的中年人,對我拋過來一個諷刺的眼神:“哼,這麼小的麵,你壓這麼大,能中纔怪。”

不誇大的說,但凡是一家遊戲廳,如果你家冇有叢林舞會,玩家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抬腿就走。

4600塊錢!撤除本錢,我一把贏了3800!混跡於遊戲廳裡五年多的我,太曉得啥叫見好就收了,但是每次贏了就還想再多贏點,管不住本身的手,不過此次我冇有,看著老闆那含怒的眼神,我在他麵前傲嬌地梗起脖子:“老闆,下分!”

這時候,蘭雨悄悄趴在我耳邊說:“機器已經吃了七千多塊錢的分,我們還不脫手嗎?”

另有一三五調門,四路通頂,絕一門等等……

叢林舞會打賭機的技術也不竭地成熟,研討出了更多的打法。

說著我不再躊躇,在計時板上另有十秒鐘便要開端的時候,前六門獅子熊貓,一門押了一百塊,三色猴子一樣押了60多,直到八百塊錢的分全梭。

那天回到家,我買了將近一千塊錢的營養品拿到了我爸媽的麵前,說成是蘭雨買給他們的,老兩口歡暢地合不攏嘴,直說蘭雨孝敬。

方纔我身後的那幾個抱怨的人,乃至都把錢交到了老闆的手裡:“這把隻準兔子,等他輸冇,給我上五百塊錢的。”

這麼多玩家在場,借他倆膽也不敢黑我的錢,以是固然貳內心很不歡暢,但卻還是一邊翻著白眼一邊給我點了3800塊錢。

終究,輪盤停止,伴跟著世人的唏噓和叫罵聲,指針在兔子的身邊緩緩滑過,穩穩地停在了綠色46倍獅子的腳下。

“我草,牛逼!”我和蘭雨喝彩地抱在一起,因為過分衝動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口。

要曉得,當時候在國企上班福利甚麼的全算上也就剛兩千來塊錢的人為。

本覺得我倆就能一向這麼贏下去,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一個妙手,是一家遊戲廳老闆從廣州請來的。

而蘭雨也借這個機遇住到了我家裡,打著談愛情的幌子開端跟我一起研討切磋各種範例的打賭機,不過那家遊戲廳我倆那次以後冇敢再去,至心怕老闆虧急眼嘍黑我們。

我下認識第看了下道麵,全部一排15把冇有獅子,兩個熊貓交叉在猴子群中間,比來的四把滿是兔子,我感覺機遇來了。

一晃一個多月疇昔了,叢林舞會遭到了浩繁打賭機迷們的追捧,在我們市如雨後春筍般一夜之間冒出了數百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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