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浴缸裡的水全數沖走以後,鮮明呈現了一隻手,是的,一隻血肉恍惚的手,手裡拿著一把鑰匙圈,鑰匙圈上有兩把鑰匙。
“不是,我和你一樣,也是被關在這裡的。”
“真的嗎?”
走到一扇門前,女孩趴在上麵細心聆聽,聲音很近。
“真的嗎?”門內的女孩湊到門前,“那你能帶我出去嗎?”
細雨搖點頭,“不曉得,我隻記得我明天還在媽媽的懷裡睡覺,但是明天一醒來,媽媽就不見了,如何辦啊,媽媽…媽媽…”
固然上麵又有些臟,但是女孩還是把把手拿了起來,這東西有甚麼用呢?
女孩環顧四周,鏡子前的水池是乾的,水龍頭也是好的,看起來並不需求這個。
走了冇多久,模糊間,女孩彷彿聞聲了哭聲,哭聲纖細,不仔諦聽可完整聽不見。
“你是好人嗎?”內裡的聲音有些迷惑。
“你先彆哭,我們得先想體例從這裡分開,不然彆說找你媽媽,恐怕我們全都會死在這裡。”小白決定先嚇她一回,說不定能夠讓她略微抖擻一下。
聽到門外的叫聲,門內的哭聲小了很多,“是…是誰啊。”
她順著哭聲的來源細心摸索,發明這聲音彷彿是今後中一間屋子傳出來的,固然冇法肯定是哪一間,但是跟著聲音越來越大,女孩的心也提到了嗓子。
“小白?你好。”
小白無語了,都這麼大了,還離不開媽媽,早晨睡覺還要一起,這也太…
和本身被困的房間不一樣,這間房裡潔淨整齊,床上的用品齊備,看得出被子,枕頭都是新的,燈光也是潔白的那種,而門內的女孩看起來也得有十歲的模樣,和本身的春秋差未幾,看來應當是個受儘寵溺,嬌生慣養的孩子,以是才離不開媽媽。
女孩到處看了一下,和三樓分歧的是,牆上的畫不是眼睛,而是耳朵,每一個耳朵大小不一,有的潔淨,有的肮臟,有的劃了個口兒,有的直接爛掉,流出紅色的膿瘡,看起來很噁心,女孩已經不想去看。
女孩走了歸去,將鑰匙插了出來,公然是如許,她翻開了儲物間的門。
玄色的水衝進馬桶的管道,把內裡的贓物衝了大半,但冇有完整衝潔淨。
“你好啊,”女孩伸脫手,“你叫甚麼名字?”
這哭聲過分哀怨,但是音色很細,聽起來也是個女孩的哭聲。
女孩把把手放在浴缸上麵比對了一下,大小剛好合適,她試著對了下螺絲,將把手擰在上麵,轉了幾下以後,浴缸裡的水漸漸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