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題目,尚文清仍然幫幫忙薛銘處理著,每題破鈔的時候在5分鐘擺佈,持續的精確讓薛銘感覺本身的基友的確太牛了,尚文清倒是無所謂,歸正這也無毛病本身複習,以是就持續幫著。
“大抵模樣是一樣的,辨彆在於第一具屍身腳下甚麼都冇有,其他幾具屍身腳下都有一個用來墊腳的物件,第二具屍身吊頸的繩索比較短,其他幾具都比他長一些,第三具屍技藝裡拿著一張紙,其他屍技藝上甚麼都冇有,第四具屍身腳下一向在滴血,其他的則冇有,地五具屍身下方有一把匕首,其他的則冇有。”
薛銘把答案填了上去,綠色的對號再次呈現,公然又對了!
“啊?這麼一聽,俄然有種莫名的打動,”李心妍眉頭舒展,她也感覺這纔是最好的答案。
“切,得了吧,你這話我可不敢恭維,那最後一題是甚麼?”尚文清經曆了張雨晴約會事件以後,感受整小我都變得有些不像本身,也就隻要和薛銘在一起的這段時候,像是回到了最後的本身。
尚文清還在做著前幾屆高考的試題,聽到薛銘這題以後,不做多想就說出了答案,“這題看似冇有邏輯,那是因為它要你供應兩句話,能夠讓全部故事情得有邏輯。”
“這個題目有些細思極恐啊,”李心妍說道,“如果真的碰到這類事情就太可駭了。”
“那第四具屍身在流血,能不能看到傷口的位置。”
“都不是,就是一張電腦圖片,上麵畫著5個吊死的屍身,上麵的題目是凶手是哪一個?”
“吊死的屍身,都是甚麼模樣?”
尚文清設想著畫麵,五小我吊死的場景也算是比較嚇人了,他們固然都是被吊死,但是每小我之間又有著分歧,“第三具屍技藝上的紙寫著甚麼,有冇有看到,是遺書嗎?”
“當然不是,”尚文清辯駁道,“答案要以這一對情侶很相愛為前提,男孩一向沉浸在哀痛中,冇法自拔,以是女孩因為很愛這個男孩,就出來嚇他,以是女孩的話應當是‘把你嚇跑了吧,如許你應當能夠健忘我,好好的餬口了吧,’而男孩想要來這裡也不滿是為了祭奠女孩,他實在是想看看女孩的幽靈是否還在這裡,如果在的話就申明女孩冇有投胎,而是一向待在這裡不肯拜彆,以是男孩的話應當是‘看到我這個怯懦鬼了吧,我這麼脆弱,底子不值得你逗留,這下你應當放棄對我的愛,好好投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