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老鼠因為催功到極致而神采通紅,但仍不忘裝逼,道:“蛇形刁手不錯,但偶剛好禁止啊!”
我眼瞧著財老鼠悠哉悠哉,就像是隻大搖大擺在客堂裡行走的老鼠,朝著擂台這邊走過來。他在走上擂台去時,竟然還笑眯眯衝我眨了眨眼睛,這讓我有些迷惑,莫非他是衝著我來的?
聽他這麼說,我是恍然大悟了。這也真是溫家不利,誰能想到財老鼠會在這個時候呈現呢?
走到樓下,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轉頭問謝囡囡道:“謝大蜜斯,你跟著我乾甚麼?”
他這句話,頓時氣得那位蛇形刁手妙手又吐出口血來,人都搖搖擺晃,像是要站不住了。
謝囡囡則是剛過來便作勢要打我,但瞧著我渾身是傷,終究哼哼兩聲,還是把拳頭給收歸去了。
“哦?”我微微揚眉:“那您這俄然上來幫我們,該不會是想讓我三叔給您出高價吧?”
冇曾想,財老鼠聽到我這話倒是衝我翻了個白眼:“小子,儂財爺是那麼愛錢的人嗎?”
我之前就是強撐著,實在早就痛得短長了。現在身心驀地放鬆下來,天然是再也接受不住了。
實在誰都曉得溫家這趟是來者不善,這也就是做做大要工夫罷了。兩邊都冇有完整撕破臉的籌算。
他見我如許,有些不爽的哼哼兩聲,又接著道:“偶上來打鬥可不是幫你們,前次陪著儂這個衰小子去江南,他們溫家的炸彈差點把財爺偶都給炸飛了。偶隻是順手報這個仇罷了。”
蛇鼠鬥,也不曉得終究會是熟勝熟負。但是我內心不免還是對財老鼠有了幾分擔憂,他的工夫是特彆好冇錯,但是我們對阿誰陰冷妙手也冇有半點體味啊!
謝甚源和謝囡囡倉促朝著我走來。
溫正慶那邊謔的站起家來,連椅子都帶倒了,收回哐當聲,可見他的內心此時有多麼震驚。
財老鼠!
我驚奇得張大了嘴巴,完整冇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看到財老鼠,並且最詭異的是,他竟然挺身而出了。
黃老伯皮笑肉不笑的說:“歡迎!歡迎!”
俗話說熟行看門道,內行看熱烈。他們兩個這般快的速率,頓時就將這練功房裡那些冇有練過工夫的高朋們也驚得紛繁倒吸冷氣起來。但誰也冇捨得說話,因為這個時候誰也不捨得移開眼睛。
財老鼠哪會在乎溫代華的眼神,仍然是笑眯眯的,跳下台就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不再管他,對著一樣圍在我中間的婷婷說道:“婷婷,送我去病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