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雨晴臉皮本來就薄,並且這段話,嘿嘿,還是我讓她說的,她說完就從速坐下,低著頭不敢看人。管人事的天然是那朱經理,她一聽這話,統統人都看著她。朱經理急了,猛地站起來,看著於雨晴就想罵,但神采一僵,俄然想起來於雨晴的身份,因而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結巴道:”於,於蜜斯,我,我甚麼時候亂調崗亭了?您,您可彆胡說啊。”
方總咬牙切齒,站了起來,沉聲說:”吳總,這是公司大會,你還要在這裡鬨麼?股東監理,也冇權任免部分經理吧?”
”有空常返來玩兒啊吳總!”
朱經理雙眼睜圓,急道:”方總,方總,您要為我做主啊!”
”吳總一起保重,走好啊!”
在我抽第四根菸的時候,明微到了。明天的她還是標緻,穿戴百褶花裙,戴著一頂大大的草帽,像是初夏清冷的輕風。她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劈手拿過我手裡的煙,扔在地上踩滅,又扔進渣滓桶。路過的行人都獵奇地看著我。
我吃了一驚,皺眉道:”你,你如何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