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閉嘴!我返來了!我們的側翼有一輛該死的斯大林坦克!它估計是被飛機的轟炸給嚇得退了返來,卻因為視野不好掉進了一個深坑裡。以是它俄然呈現在了我們的側翼,115號坦克被它擊毀了。”雷恩按著喉部通話器大聲的說瞭然疆場的環境:“不是伏擊,也不是地雷!好了,現在聽我來安排戰術!”
他頓了頓,直接對本身的炮長下達了轉動炮塔的號令:“把炮塔調劑到正麵,這個間隔上我們除了正麵以外冇有其他部位能夠抵抗對方的進犯。”
“雷恩!這些人是俘虜……”耳機裡,114號坦克的車長開口勸道。不過他的話剛說了一半,雷恩就扯掉了本身耳朵上的耳機。
“本來不是用心埋伏。”雷恩俄然感覺有些哭笑不得,115號坦克全部車組裡5名流兵,因為這麼一個陰差陽錯白白喪失了,實在是有些可惜。
然後雷恩的虎式坦克衝過了四周正在一點一點消逝的濃煙,將它的正麵對準了正在遲緩爬坑的蘇聯斯大林坦克。就在衝出煙霧的一頃刻,安德烈在坦克炮的對準鏡裡,也瞥見了阿誰擊毀了德軍坦克的蘇聯坦克。
槍彈打穿了阿誰榮幸躲過第一輪坦克掃射的蘇聯兵士,或者說打穿了阿誰不利的恰好撞見雷恩的蘇聯兵士,他抬頭倒下,臉上還掛著驚詫與不甘。他還在從嘴裡吐著血沫的時候,雷恩已經拎著槍從他身邊跑過,連看都冇有再看他第二眼。
一名蘇聯兵士從屍身堆裡爬起來,正都雅見了拎著槍的雷恩,兩小我四目相對,下一秒雷恩就扣響了扳機。他冇有憐憫的表情,這個時候的他比一隻嗜血的猛獸還要傷害很多的多。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甚麼。”雷恩那冰冷的聲音,傳進了疆場上統統人的耳中,大師都已經是在戰役中摸爬滾打了差未幾快兩年的兵士了,天然曉得這句話意味著甚麼。
雷恩翻開的本身的坦克艙蓋,用冰冷的目光看著這些已經放棄了抵當的仇敵。他冷冷的聽著對方一遍一遍喊著投降的字眼,打心底裡感覺這些人真的不配做一名兵士。彆的兩輛德軍坦克也冇有急著做下一步的行動,隻是等候著雷恩的下一步號令。
“我的手抽筋了,不美意義。”統統人的耳機裡,傳出了一個荏弱的女聲,一聽上去就有種讓人想要庇護的感受。不過全部502營女兵可未幾,13號虎式坦克上的阿誰,可不是甚麼需求人庇護的小花,那是一株罌粟(yingsu),有毒的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