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冇有來得及回過身來,一個英國兵士就大呼著跳進了博羅爾和唐納地點的散兵坑內,唐納端著步槍嚇了一跳,從速用刺刀迎上了阿誰一樣端著刺刀的英國兵士。對方拚刺刀的程度明顯不如何樣,隻是唐納這個新傘兵也不是甚麼妙手,兩小我看著對方槍支上明晃晃的刀尖,都冇敢上前一步。
博羅爾這個時候退掉了彈匣,將本身最後一個彈匣插在槍上,哈腰撿起了掉在地上那支李?恩菲爾德步槍,支在了散兵坑邊,然後伏在地上持續開仗,他明天早晨已經殺了多少人本身都記不清了,隻曉得一個又一個,一個又一個。
又一輪新的打擊開端了,要報仇的並不但要德國傘兵,當然還稀有量上占有上風的英國步兵。顛末端冗長的炮火籌辦以後,英國人又一次鼓起勇氣殺向了疆場,用他們的剛強另有勇氣,去麵對一個世紀以來最傷害的敵手。
以是即便是英軍的部分兵士已經摸到了德國防地核心構成部分的第一排散兵坑,德軍還是冇有半分撤退的意義,他們投擲手榴彈將英國人趕出本身的防備工事,用更加狠惡的火力把英國兵士打得抬不開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