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看了看我,固然冇明白我是甚麼意義,可還是點了點頭。
至於阿誰女生主動給我的錢我的確拿了,現在轉頭想想,我都另有點悔怨不該拿那二百塊錢。不過當時為了在小蘭和黃小丫她們麵前證明,我也是冇體例。
這重點大學的校風校紀就是不一樣,管得可比之前那黌舍嚴太多了。
這個大學的教員上課和我之前那黌舍教員上課都差未幾一個卵樣,他也冇管你聽冇聽懂,他一個勁地遵循PPT往下講,講完剛好差未幾一節課時候。他說了句下課拍拍屁股走了,我特麼坐在原位細心地總結了一下,發明本身一整節隻聽懂了兩個字,就是教員最後說的那句“下課”。
現在對於我來講,連鵬爺那種讓很多人聞風喪膽的大咖都被我乾過,對於黌舍這些隻曉得仗勢欺人的二世祖,我是一點都冇放在眼裡。即便我現在瘸著一條腿,正兒八經打起來,我能夠還打不過阿誰徐進峰,可我卻一點驚駭的憬悟都冇有。
“我細心總結了一下,發明這節課我就聽懂了兩個字。”我一本端莊隧道。
“噗嗤……”方琳一下笑噴了:“從客歲到現在,我就冇見你上過幾節課,就曉得剛纔這節課你必定一句冇聽懂。”
最後他們說如果另有下次就給我記過,嚇的我從速連連報歉,包管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曉得,我這兩個學期冇如何上課,高中學的那點東西已經全都忘潔淨了。再加上現在又是半路削髮,想跟上節拍哪有那麼輕易。估計我得把大學的課程全都重新學一遍,才氣漸漸追上同窗們的法度。
“下課!”
我也不曉得為甚麼,自從我把鵬爺偷偷砍了以後,彷彿心態大不一樣了。曾經傳聞過一句話,說的是,偶然候一件事情就能竄改一小我,乃至影響一小我的平生。之前一向不懂,可自從砍了鵬爺以後,我懂了。
“怕甚麼,走,他們不敢把我如何樣的。”我微微一笑,對方琳說:“想不想徐進峰今後都不再纏著你?”
“嘿嘿,我,我已經有補習教員了,玲姐幫我請了一個補習教員,今晚就會開端幫我補習。”我有些不美意義地說道。自從靜姐把我送到江燕玲那邊去了以後,這段時候固然一向冇見到方琳,可我們偶爾還是會用微信聊幾句。我一向住在玲姐那邊,方琳是曉得的。
我一向都曉得方琳是個很仁慈的女生,對於那種愛欺負人的人天生比較惡感。我本身也是,我是從小被人欺負怕了,以是那次小蘭那麼逼我去黌舍收庇護費,我也隻和張英傑他們乾,從冇問過其他同窗要庇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