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要你,哪怕是夢,便長生墜入夢中,不再醒來。
嗬嗬,現在想來也真是好笑,阿誰時候的王晊是真正的王晊,你隻是步步為營的考慮到了我有能夠要走的每一步然後走在我的前麵,從而完整的讓我撤銷對‘王晊’的疑慮,然後你再親身出馬。
念及此,我‘嗬嗬’一笑,道:“不管如何,你那首《春遊曲》倒是署不了我的名了。因為我讓順德將它傳回了長安,讓統統的人曉得他們的皇後是有多麼的狂、多麼的媚、多麼的豔。同時,我要讓統統的人曉得,他們皇後的這份狂、媚、豔是因了我予了她無上的寵、無上的愛。因為,她是值得人寵、值得人愛的人。”
再多的情話、誓詞不敷以表達我對你的愛。我緩緩起家,輕擁住你。“我給我們的女兒想到了一個小字。”
何如,何如,無極竟然是王晊。
現在,我終究懂了,你予我的痛、我的苦、我的淚、我的血,實在我也一樣予了你。一如你安慰麗質的話,“伉儷之間冇有誰贏、誰輸,要麼共贏、要麼雙輸。”
這打仗,一如你帶給我的感受。
“執子之手,陪你癡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萬世循環。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吻子之眸,贈你一世密意……”
步入小巧閣,便想起第一次和無極相逢時的景象,阿誰時候,無極經常給我一種錯覺,我屢番摸索終不成行,但同時不得不震驚於無極對我的體味一如你對我的體味般。阿誰時候又想起你了,我心感覺非常的煩躁。我要將你能夠影響我的統統事件都勢諸腦後,我要做到讓你影響不到我。因而,我一把火燒了秦王府。
或許是因了和‘他’共闖所羅門的豪傑豪情、傾訴心聲,再或許是因了‘他’的醉酒一吻、驚世駭俗,更或許是因了‘他’落在水中一如當年差點溺斃在海中的你,為了救‘他’……我和‘他’有了打仗。
緊接著,你亦提筆和了一首,亦是一揮而就。
輕拍你的腦袋,我說道:“新羅進貢的那渾身若白玉的犀牛。”
你做了一個朋友、老婆、母親該做的統統。
【秋暮言誌】朝光浮燒野,霜華淨碧空。結浪冰初鏡,在徑菊方叢。約嶺煙深翠,分旗霞散紅。抽思滋泉側,飛想傅岩中。已獲千箱慶,何故繼南風。
“轉眼間,塵凡浮世,恍若夢中……二郎,要不,趁著這大好的秋景,我們再來賦詩一首,如何?”
在冊封你為皇後的大典之際,我眼中看的是你腳下開出的一朵朵牡丹,腦中漫過的是長捷法師為你卜的貴格之命,歸寧之時舅娘在我們窗外看到天馬的驚叫之神,江流兒為你卜的《坤》之泰卦的後妃之像,萬不想,果成究竟……早知如此,當年我便不該該隻貪念玩樂、不該該貪念那閒雲野鶴的餬口,我應當在晉陽起兵之時便承諾父皇做太子,如許的話大哥不會死、元吉也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