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傳達室,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本來已經是深夜三點鐘,再過兩個小時天就該大亮了。回想剛纔在墓園裡挖墳掘墓的景象,固然是有驚無險,但還是心臟還在砰砰直跳,不過幸虧這個詭異的七月半總算是疇昔了。
我在一邊兒看得心急如焚,暗想照他這個乾法,哪怕拖到天亮也彆想翻開三座墓,就算無能完這老頭兒也早就累趴下了,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還談甚麼其他的?
本來那邊麵裝的竟是一個稻草紮成的人偶!正麵貼著一張寫滿東西的黃色紙符,“腦袋”上還插著一根頎長雪亮的針,在手電筒的暉映下閃著刺目標寒光,讓阿誰草人顯得更加詭異。
做完這些以後,他把統統的草人都塞進小棺材,放回墓室裡,然後就表示我能夠重新封墓了。
隻見胡大爺將草人放在地上,從中間的包裡取出一張黃紙符,又拿出羊毫和硃砂,在上麵寫了一堆我全然看不懂的東西,跟著咬破本身的食指畫了一道與先前那張完整分歧的符,最後用針重新插在草人的腦袋上,口中又開端唸唸有詞。
隻見胡大爺歎了口氣,接著從包裡拿出錘和鉗子,就往頂蓋的接縫處砸,我不由得一驚,暗道不會吧,莫非老爺子你要重新開墓?
我老早就盼著這一刻,當即用他帶來的石灰、水和瓦刀乾了起來。精力頭一來,速率也加快了,三下五除二搞定以後,便清算好東西,打動手電和胡大爺沿來時的路往回走。
我趕快上前拉住他說,胡大爺,這三個墓是你兒子買的不假,可既然已經封了還把它們再翻開乾甚麼?你可彆嚇我啊,這如果被帶領曉得我就冇體例交代了。
而最觸目驚心的是,在最上麵另有一串殷紅色的奇特圖案,貫穿了整張紙符,明顯是胡大爺的兒子用本身的血畫上去的。
當我看到那隻小棺材裡的東西時,隻驚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由暗叫,我靠!不是吧?
胡大爺拿著羅盤帶我一向走到靠上的十七排尾部才停了下來。我打動手電一看,隻見最後三個墓的墓碑上空空如也,一個字也冇有,但頂蓋中間的灰口倒是很新,像是剛抹上去不久,還冇乾透的。
說實在的,我很怕四周俄然冒出甚麼駭人的鬼怪,更怕翻開頂蓋以後,發明胡大爺阿誰混蛋兒子在內裡藏著甚麼可駭的東西。特彆是那老頭兒剛纔說如果不翻開這三個墓來看的話,就來不及了,更令我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