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是本事,這纔是男人最大的本事!這叫占有,一個男人成績越大,占有的女人就越多,你懂嗎?一個女人都冇碰過就這麼死了,哈哈,”爾夫大笑:“樂死我了,人間另有如此窩囊的男人。”

這裡豎著一根高高的銅柱,已經燒得通紅,柱子上抱著一個鬍子都白了的老頭。老頭滿身赤裸,前身就這麼緊緊貼著柱子,燒得滿身熱煙滾滾。我不忍再看,感覺起雞皮疙瘩,耳邊是老頭不竭的慘叫聲。

“好吧,你本身好好享用吧。”我要走。

我心下惻然,這有甚麼好笑的,竟然讓他這麼歡暢,這甚麼人道。

“哈哈,”爾夫俄然發作出大笑:“你比我年青,可也死了,哈哈。”

走在這些柱子中間,氛圍非常枯燥,飄著肉糊的味,熏得睜不開眼。

李若說:“他終究並冇有遭遭到獎懲。如果他真是罪有應得,那我提不提示都不會竄改他的運氣。提示起了感化,申明我們都在大象當中,他就不該遭到獎懲。”

我表情極差,莫名的失落,自從進入天國,一起走來,無時無刻不在虐心。

紙人說:“你知不曉得,齊翔在你死的時候,跟黎家大蜜斯拜鞠問成過親。他底子冇拿你當回事,他叛變了你。”

爾夫嘲笑:“就算我不玩女人,也會因為彆的事落進其他天國,歸正運氣是必然的,莫不如趁活著的時候好好玩玩,極儘儘力的玩,今後死了進天國也不冤。”

“生前淫亂之人。”爾夫大聲說:“齊翔,你生前玩過多少女人?”

就在這時,我俄然聽到左麵有人在用衰弱的聲音說:“你是齊翔嗎?”

我點點頭:“死了,也到這個天國了。”

我皺了皺眉,那人燒得已經臉孔全非,血肉恍惚,聽聲音又如此衰弱,隻是感覺熟諳,一時半會又說不出是誰。

李若冇有答覆。

我走出兩步,停下來,看他:“甚麼人?”

我站在柱子邊沿,滾燙的氛圍劈麵而來,從速退後兩步,問他你是哪位?

他前身的皮膚已經燒爛,緊緊粘在柱子上,想跑也跑不了,可也燒不死,就這麼活活受零罪。

他這句話,曾經馬麵也詰問過我。不知為甚麼,此時現在被一個幽靈如此慘烈詰責,我有點喘不上氣,胸口堵得短長。

我真是心下膽怯,此人生前到底乾過甚麼傷天害理的事,身後還要蒙受這般非人的折磨,我如果處在這類地步,乾脆咬舌他殺算了。

關於這類天國有很多質料的描述,跟陽間的酷刑炮烙差未幾,人光著身子綁在銅柱子上,燒熱以後,溫度能直逼千度,就算是鐵打的人刹時也能燒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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