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白以默。她倒是小聲的趴在我的肩膀上抽泣起來,讓我心中倍感難受。這時候,一輛掛著省會牌照的玄色奧迪車停在了路邊,然後從車高低來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說道:“蜜斯,該走了。”
老頭子驚奇的說道:“八卦掌、形意拳?你小子竟然身兼三大頂尖的內家拳法?!”
那老頭子冷冷的說:“年青人,不關你的事,你最好少管。”
我說:“她叫我一聲楓哥哥,就關我的事,我就得管。如果她心甘甘心的,開高興心的跟你走。我天然管不著,但你憑甚麼逼迫她?”
我衝老頭子吼道:“白以默的事,我就要管,我不答應你帶走她。”
我咬牙切齒的說:“關你甚麼事,你休想曉得。”
我安然出來,我媽也不肯住院了。大夫也同意她出院,下午的時候,我們一家人總算是回家了,這一次的事固然有驚無險,但如果不是最後關頭阿誰匿名報案的人,我必定出不來。回到家裡,我有種恍若隔世的感受。
我也在心底悄悄發誓,終有一天,我會找到小默,給她想要的餬口,給她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