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取出紙巾,細細的幫她拭血淚。
他們怕我還來不及。
我躊躇了。
“姐姐,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回阿誰家了,我孃親身後我該如何辦,我爹必然會每天折磨我的,我還這麼小,你把我帶走吧,我能夠給你燒水做飯,能夠給你洗衣服,能夠給你乾活,你把我帶走吧。嗚嗚……”
可見,她生前過的很寒酸,和前次手裡拿個布娃娃的小女孩不太一樣。
“我爹在這條街僅次水姑姑,冇人敢招惹他,他生前是做屠夫,身後煞氣太重,詐屍把我和孃親掐死,帶到地下陪他。”
我低頭對她說道:“你先起來,彆跪著。”
“乖,彆哭了,走,領我去你家。”
我冇生過孩子,可瞥見這麼多傷痕,內心莫名的發酸。
我將她高低核閱一翻,她穿戴小布衣,衣服上全數是補丁,像是從大人的碎布扯出來做的衣裳,各個花色拚揍在一起。
我把揹包袋子吊頸著的一個布偶給她,大街上地攤上買的,兩塊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