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著臉:“曾姐您可彆拿我開打趣了,我如何敢跟雨薇姐她們比,再說,我也不會出台的,不過你放心,欠你的錢我會儘快還的。”
我把唐沉前次給我的那二十萬已經轉給了她,現在還剩二十萬,隻要我在夜鶯一向乾下去,畢業前總會還清的。
來這裡的張總冇十個也有九個,我實在想不起來是哪一個張總對我青睞有加,曾姐還在唸叨著:“果果,曾姐說句實話,你打扮起來可不比藍雨薇她們幾個差,如果肯出台的話,不曉得有多少老闆少爺搶著要你呢。”
我硬著頭皮接管了曾姐的嘉獎,弱弱地說:“曾姐,我隻是個辦事員,之前我來招聘的時候,您但是說過辦事員不消出台的。”
張總嘿嘿笑了兩聲:“王總如果喜好,下一次能夠一起玩,不過明天果果蜜斯要陪我一小我,我想她想了好久了。”
“曾姐冇有問你要錢的意義,這丫頭,如何就跟你說不清呢。”她冇好氣地打量著我:“行了,快去吧,彆讓張總等急了。”
我端起一杯酒敬給他:“張總好。”
他就著我的手把那杯酒喝了,色迷迷地看著我:“果果蜜斯來了。”
“冇讓你出台,就是有個客人讓你疇昔陪他喝幾杯酒罷了,張總你還記得吧,就是他找的你。”
這話的資訊量就有點大了,我拿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緩慢地想著明天該如何脫身。
我想起他是哪個張總了,就是前次在我身上亂摸最後往我胸/衣裡賽錢的阿誰,隻是他前次走的時候說下一次就不會再放過我,我頭皮有些發麻,但還是扯出一個笑容坐到了他身邊。
被叫做王總的人聽完他的話也笑了幾聲,重新把本身賽到了阿誰女孩嘴裡行動:“那張總隨便,不過下次可必然要叫上兄弟我。”
我應了一聲,端著酒到了張總的包廂,包廂裡烏煙瘴氣的,好幾個老總已經喝醉了,壓著蜜斯在沙發上做,這類場麵我已經司空見慣,最後真是噁心得想吐,但現在已經能做到目不斜視,叫我來的張總另有點認識,見我來了就把懷裡摟著的蜜斯推開,笑著讓我疇昔坐。
歇了口氣,曾姐又說:“男人來我們這的啟事不就是受夠了家裡的那位,來這裡找個言聽計從的,和順可兒的,可你們呢,一旦上位就跟正宮娘娘似的,一回冇乾係,兩回冇乾係,三回呢?如許下去男人會再找你纔怪呢!”
中間的一個男人正抓著一個女孩的頭髮在她嘴裡動,聞言停下了行動,打量了我一眼,暴露一個鄙陋至極的笑容:“我說張總明天如何這麼能忍,本來是藏著這麼一個好貨品呢,不過有好東西不拿出來大師一起分享,這恐怕就不敷義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