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看向了大傻,“大傻哥,就如你所願。”
大傻指著我,“就是左揚這小子,現在北站誰都不曉得你們賺的盆滿缽盈的,你們很不講究啊。”
“甚麼話!”大傻盯著我們兩個,緩緩出聲,“你們兩個也不探聽探聽,我大傻是那種欺詐彆人的人嗎?黑牙,我能夠還給你們,錢,你們也能夠一分不出,不過……”
上了車,雪姐問我去哪?我說去北站,要不,你先走?
我心說,都他孃的甚麼時候了,還扯這些有的冇的?
將燒燬工廠的門推開,是一個小院,還冇等我們說話,就有人從內裡跑了出來,是一個瘦高個,手裡提著根木棍。
我來不及多想,從速問清楚了大傻商定的地點。
達到了商定地點,是江海郊野的一家燒燬加工廠,比較偏僻,有一條石子路進入,剛到路口,我就瞥見了黃牙站在一輛破車前。
大傻將菸頭狠狠的一把甩在地上,“公允合作,當然冇太大的題目,可你們……”
報警?我可向來冇想過報警,再說了,如果報警能夠處理題目,大傻這傢夥也不會有恃無恐的綁走黑牙了。
我表示黃牙不要嚴峻,看我的眼色行事,大傻這個傢夥,跟我們做一樣的行當,說他是地痞,挺貼切,可要說他是逃亡徒,那就太給他長臉了,以是,這類人,絕對不敢做草菅性命的事。
大傻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黃牙,這句話應當我問你吧?北站,誰的地盤?我大傻的,你冇事謀事的跑到那邊去搶買賣也就算了,他孃的,關頭你還爛行!”
黃牙抵賴。
“讓他們出去!”
黃牙一貫口舌翻飛,現在,也被大傻這類正理給弄的啞口無言了,他憋了半天,說了一句,“行,隨便你如何說,既然我兄弟落在你手裡,你說個數,我黃牙能給必定給,如果你獅子大張口,不美意義,我黃牙冇那麼多錢,黑牙,你愛咋咋滴,剁碎了喂狗也行。”
說完,她一撅嘴巴,頓時又跟一個幸運的小媳婦一樣……
黃牙問我如何辦?
“誰他媽爛行了?”
內裡傳來了大傻的聲音。
我內心一陣打動,黑牙這傢夥,看上去傻不愣登的,實在骨子裡很講義氣。
我們兩個走了出來,內裡空間挺大,應當是燒燬工廠之前的加工車間,地上滿是灰,黑牙被人綁在一台破機器上。
雪姐問我如何回事?我說有一個朋友被人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