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當初為了把張萍救出來,我對藍菲和金楠都做了忒混賬的事情。把本來乾係還算和諧的兩個女人弄得不尷不尬的。
可喝醉酒的人自控才氣都很差,她的手不聽使喚地左搖右晃,倒到身上的水比灌進嘴裡的還多。
金楠如果醒了,那就好辦多了。要本身開,房住旅店,還是回她家彆墅,她都能夠本身拿主張。
她做了指甲,固然不是那蒔花裡胡哨的水晶美甲,可繪了精彩圖案的指甲也實在不算短。這麼幾下就在本身白淨的皮膚上留下了幾道紅紅的抓痕。
“我不舒暢……”
好不輕易轉到車流希少的大道上,一邊開車,一邊轉頭看向在副駕駛座上睡得人事不知的金楠,我犯了難。
金家那棟大彆墅裡現在能有人麼?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V領小T恤,本來領口開得就大,現在這麼被她往下一扒拉,粉藍色的內衣都露了出來。
“口渴!……給我水……”
金楠仰著脖子,伸開嘴巴,拿著水瓶就往本身嘴裡倒水。
“還喝麼?”我問。
彆她在酒吧裡冇出啥事,回到本身家反倒出事了。
敢情她就不曉得把她從酒吧裡接出來的人是誰,也不曉得本身此時坐在誰的車子上啊?
豹哥深吸了一口氣,取出錢包,拿出一小疊鈔票拍在吧檯上,回身就走。
“給我水……”金楠的手指在本身的脖子上一個勁兒地撓。
這一看不要緊,眸子子差點都給瞪出來。
小馬尾最後這一下子的肘擊可算是把他狠狠震懾住了。
金楠閉著眼睛,冇搭腔,彷彿又睡著了。
可一想起家裡的三個女人,我就特麼焦頭爛額。張萍和何思雨那邊倒是好辦,直接來個不解釋就行,可藍菲丫頭那邊行不通啊!
左也不可,右也不可,總不能就這麼在車子裡熬一早晨吧?
剛纔的事情冇有產生過一樣,可較著氛圍比起我剛來的時候要沉凝了很多。冇有人再大聲談笑鼓譟,就彷彿統統人俄然間都變得“斯文”了。
世人也都在看著他,又看看地上灑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冇有人說話。
也對,給本身灌了那麼多酒,能舒暢纔怪。
“咕咚咕咚”幾口氣把水瓶裡的水都喝光了,金楠這才眯著眼睛長長舒了口氣。
豹哥狠狠抹了把臉,對身邊的合縣幫們擺了擺手。“我們走!”
我糾結上了。
過了一會兒,半眯著眼睛看向我,一開端看不清楚,連著撐了幾次眼皮才喃喃問了句。“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