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千萬不要再稱我前輩了。”鎮嶽道長擺了擺手,笑道:“我不過是癡長了幾歲,現在你我一樣境地,何況我能踏出那最後一步,你實助我很多。我姓傅,名靈台,現在找到賦性自我,天然無需在乎那些繁文縟節,今後唐兄直呼我本名就是。”
唐澤握住了鎮嶽道長的手,他的手枯燥而暖和,淺笑道:“恭喜前輩。”
唐澤的目光安靜,放目四望,青山掩映蒲伏腳下,雲濤奔騰舒捲,讓民氣靈澄淨。他悄悄的聽著,對於後一段話,他不好做任何評價,也實在冇體例接下去。
唐澤的法度極緩,心中有了些難過。
他的腔調陡峭,冇有太多的哀痛,人本就不必為已經疇昔的事情哀痛。唐澤曉得,那是他即將遠行,正在清算本身的行囊。因為一樣的事情,唐澤本身也做過,工具便是他的老婆小元。
唐澤抿了抿嘴,有些感慨,因為他能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