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練習以後我立馬回了拳館一趟,我見到關飛的時候這貨正在練習,看到我過來停下來擦了擦汗,問我:“喲,黑了很多啊,你就冇有問過你現在這張臉,葉凝眉可還喜好不喜好?”

我拿著信封摸了一下,這才感遭到內裡的東西彷彿並不是一封信,是幾根長條一樣的東西,圓柱形的,長度和手指差未幾,硬硬的,但並不像石頭一類的東西。

“如果不是他們,那就是其他彆有用心的人。這類人無外乎兩種能夠,一是我們的仇敵,二是不想和我們成為朋友但也不想和我們成為仇敵的人。第一個很簡樸我不做解釋,重點就在第二個能夠。如果有人想停止我們的生長但卻又不想正麵開戰,那你感覺另有甚麼體例能和我們作對?”

我細心看了兩眼,內心猛地一沉,之前我隔著信封摸的時候就感受內裡的東西長度和手指差未幾,還奇特到底甚麼東西,這時候關飛這麼一說立馬看清楚了,這他媽掉下來的東西不就是五根手指嗎!

我不曉得他們到底收到了甚麼東西,但聽關飛的語氣彷彿這東西還真的挺風趣的,我問他到底是甚麼東西,他直說讓我明天抽時候歸去看看。

而遐想到這段時候的事情,無可否定我們做的事情的確有些霸道,從飛刃拳館呈現到現在,也不過一年的時候,可就是這一年的時候,我們接連拉下了飛雲道館、康迪俱樂部和黑衣幫等諸多老牌權勢,要說獲咎人,估計現在飛刃拳館認第二還冇有其他同業的權勢認第一。

我笑了笑,說:“不是我變得,而是餬口逼得,關飛,我們現在得竄改思惟,當我們從小處所一步一步爬的時候,的確,單靠我們本身的拳頭就能打出一片天。可在津港,乃至更大更寬的平台上,單憑本身的拳頭,我們還能打的出去嗎?我們不但要本身的拳頭硬,更要其他和我們拳頭一樣硬的報酬我們所用,讓他們凝集在我們的四周,隻要如許,才氣打造出一支所向披靡的戰隊!”

關飛有些半信半疑,但這份為數未幾的思疑隻持續了半天就完整消逝了。

很較著,這並不是一封應戰書,如果一封比應戰書更加卑劣的通牒。

關飛沉默了好一會兒,眉頭緊皺看著我:“真他媽有事理,冇看出來啊周忍,你他媽……甚麼時候變得這麼腹黑了?”

這五根手指長度都不一樣,有長有短,連在一起清楚就是人的一隻手!

這信封看起來也很淺顯,並冇有甚麼特彆的處所,和前次六合幫寄給我們的信比擬更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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