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應夠快,就在他舉起瓶子的一刻手已經抬了起來,但固然如此,那瓶啤酒還是精確無誤的落到了我的頭上。
“哦?既然如許的話,那不如想個彆例把統統的事情都一次性處理,如何?”我說。
我鬆開手,猴子立馬把手抽歸去,嘴裡罵了句草泥馬就要上來報仇。
關飛一笑:“好啊,那你說說,如何個處理法?”
“忍哥謹慎!”
這兩個字一出來,我就看到老闆的神采變了,倉猝上來打著笑容說:“不消不消,飛哥能來吃我我的福分,就算我請飛哥吃的,不消給錢,不消給錢。”
就連本來想看我笑話的梁輝幾小我,這時候神采也都非常丟臉,估計他們都不會想到關飛的人竟然會這麼暴躁,甚麼話都還冇說上來已經一瓶子砸了下來。
冰冷的刺痛讓我感受腦袋上的傷口反倒冇那麼疼,當冰冷的酒水流完以後,熱乎乎的鮮血才順著我的眉角漸漸滑落了下來。
那最早說話的人高低掃了我幾眼,俄然就從桌子上抄起一瓶啤酒就朝我腦袋上砸了過來。
那人眉頭一皺,說:“你他媽的是個傻逼嗎,信不信老子再給你開一次瓢?”
他昂首看著我,手裡還拿著半塊燒餅,不鹹不淡的說:“我就是關飛,你誰?”
關飛神采再次沉了一些,但還是冇完整發作出來,隻是把目光投向了我的手上。
“一根手指,換一頓飯。”
幸虧我反應不慢用手遮擋了一下,不然這一瓶子下來不說流血多少,起碼腦袋是要暈暈乎乎好一陣子的。
關飛嗬嗬一笑,把手裡的燒餅塞進嘴裡,大大咧咧一口乾掉了一大杯茶,甚麼也冇說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場麵死普通的沉寂,燒餅店的老闆整小我都看傻了,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一雙手放那裡都不好,更是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指了指中間的桌子,說:“給錢。”
“不錯,有膽量。”我笑了笑,從中間桌子上順手拿起一捲紙將臉上的鮮血擦掉,轉頭看著那手裡還拿著半個啤酒瓶子的人,“現在能奉告我,誰是關飛了嗎?”
“砰――”
我目光一一掃過坐在內裡的每一小我,說話的人個子高大氣場也不弱,但明顯不是關飛。
這時候桌子上一個一向悶著頭用飯的人發話了,他抬開端來,我一眼就看到他左眼眉角上那一條刀疤。不大,但也不小,從眉角往下斜著的,看起來有些猙獰。
我腿一抬往中間橫了一步站到店麵門口,恰好擋住了他們的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