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直接問:“那你說,你明天一天乾嗎了。”
他將橡皮擦扔給薄上遠以後,想著歸正不過就一塊錢,是以就冇去找薄上遠要返來。
僅止一眼,薄上遠的神采便就冷了下來。
顧母一邊說著,一邊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他抄了幾遍了?
薄上遠直勾勾的盯著顧咎的手,眼也不眨。
顧咎站在原地,無話可說。
訂好鬧鐘後,顧咎這才睡下。
薄上遠眉心微擰。
是以,顧咎翻開門,剛一進屋,顧母便神采丟臉的朝他問道:“你明天死哪玩去了,如何一天都冇回家?中午連飯都不返來吃。”
顧咎神采遊移:“但是碗還……”
因為之前顧咎冇回家的時候,顧母一問他,顧咎便就答覆是在同窗家打遊戲,以是,此次,顧母也理所當然的覺得顧咎又是去同窗家打遊戲去了。
……但顧咎吃的味同嚼蠟。
大抵是早有所料,是以薄上遠並不料外。
顧咎臉上寫滿了幽怨:“……五十八遍。”
薄上遠無動於衷:“3、4、8、十一抄二十遍。7、9、十3、十四抄十遍。”
另一邊,薄上遠的手機俄然響了。
六十……
顧咎看著薄上遠那絕非談笑的神采,忍不住說:“不就一塊錢的橡皮擦嗎……”
薄上遠神采冷酷::“冇有為甚麼。”
顧咎:“……”
顧咎完整冇有推測。
顧咎哦了聲,木著臉,帶著功課就走。
薄上遠家道敷裕,隨便給他發一個紅包都是一千塊,冇想到這不過才戔戔一塊錢的橡皮擦,薄上遠竟然還留著。
顧咎忍了忍,最後還是冇忍住,一把伸脫手,驀地拍開了腦袋上的那隻手。
薄上遠苗條白淨的手指在顧咎的頭頂上摸了又摸,那行動,的確就完整像是把他在當兔子腦袋揉似的。
顧咎腳步一頓,轉頭。
重新到尾,毫無動容。
但冇推測的是,薄上遠開口竟將顧咎給叫住了。
顧咎之前做錯了題, 就算是教員,也隻是讓他及時改正就好,向來冇讓他抄十遍過。
顧咎看了一會,後知後覺的想了起來。
顧咎:“……”
因為本來就是他的,他要帶走也冇甚麼奇特。
薄上遠淡淡的說了聲是麼, 然後接著,薄上遠一邊坐在餐桌上吃著飯,一邊冷著臉查抄起顧咎的功課。
顧咎站在原地, 漸漸的將手上的練習冊遞了疇昔。
不對。
薄上遠二話不說的回:“給了我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