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啪”地一聲巨響震得眾鬼膽戰心驚,隻聽聲響就似自個兒皮開肉綻,尾力亦將數匹戰馬颳倒。
玉卮眉間一簇,嘴角滲下一口血來。
一縷微不成察的妖氣浮在混亂的夜空中,廝殺間一刀舞來,本就衰弱的妖氣瞬息間便渙滅了。
玉卮“哦?”了一聲,道:“如此恰好,我與小娘子今後不分開了。”
柔嫩的身子觸上冰冷的鐵甲,讓臨邛心尖一寒,玉卮那張臉近在天涯。
臨邛之以是用鞭,恰是因為她是鬼,以氣為力方可所向披靡。但近間隔發揮腿腳工夫,她鐵定處於優勢。對方初度見麵,隻不過一招時候就將她的缺點看了個一清二楚,的確是個身經百戰的短長角色。
她竟硬生生地將白骨鞭抽來的勁道全數化解。
臨邛提氣再戰,副將碧蟻見玉卮這一通混鬨受了重傷,怕她虧損,便一聲令下,率鬼域帶路軍殺來。臨邛浩繁鬼兵見勢也浩浩大蕩地奔來,兩邊雄師再次對圓,而臨邛與玉卮鎖在一起,便不像普通將士殺得威風凜冽,倒像小伉儷吵架,滾打在一起,實在丟臉。
不過一刹時臨邛腦中閃過數種成果,連帶著應對也一一想好。可那將軍不但徒手接下白骨鞭,彷彿真的連這一擊都想以肉身擋下。
臨邛大怒,猛力聳解纜子想要擺脫她的監禁,玉卮雙臂緊緊圈住她的腰肢,又咳了一口血,力道卻涓滴不泄。
何止是鄙棄。
“小娘子,投胎嗎?”
玉卮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剪將臨邛左臂扣到身後,壓在後腰之上,抵著她的腰心將她身子用力扣入懷中。
玉卮看她冷傲的模樣心頭更熱,反手一捲將鞭子纏在手掌之間,臉上浮出鎮靜的笑容,竟一步步將臨邛往她的方向拉扯。這白骨鞭上遍及鋒利的骨刺,玉卮竟敢徒手緊握白骨鞭,天然是刺得她鮮血直流。玉卮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普通,拉扯的力道更大了。
玉卮朗聲道:“小娘子脾氣火辣,也是可貴的好敵手,恰好,本將軍多年未遇勁敵,陪本將軍活絡活絡筋骨也算功德一件。”玉卮將山海畫戟丟給身邊的副將碧蟻,腳下一蹬騰空而起,竟向著臨邛飛來。
玉卮用白骨鞭將臨邛雙手捆在身後,臨邛趁機掙紮,回身就逃。還未奔出幾步便被扯了返來,玉卮竟將白骨鞭另一頭打了活結,繞在本身的手臂上。
“隻以尾力就能傷我,看來是不能輕敵的角色。”玉卮拽緊了鞭子,恐怕對方跑了似的,問道,“小娘子,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