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炘念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當然記得了!那方築惡嬰奪走你的光屬星以後就消逝了,這麼多年來連傅家都冇能找到蛛絲馬跡,而柳蜜斯卻說在我身上能聞到那惡嬰的怨氣。以是當年方築惡嬰的確去投胎以掩蔽蹤跡……而我是方築惡嬰的轉世?”

傅淵頤聳聳肩:“你是說你身後的鬼道嗎?”

這些都是維和軍隊的甲士?

“你也曉得輕浮?”

“甚麼?”

“私開鬼道的人,是你嗎?”為首的藍髮男人一雙隻要眼白的眼睛盯著傅淵頤問道。

傅淵頤向聲源偏了偏頭,當即渾身緊繃,她對遊炘念說:“你在這裡彆動,等我返來。”

無聊!

巨斧從傅淵頤的身邊滑下,砸在地上霹雷巨響。

“那就好。這都幾點了?要不我們睡一會兒?頓時都天亮了吧。一覺起來應當就不酸了。”

遊炘念靠在傅淵頤的肩膀上,望著垂垂散去的血幕,心頭像被人敲去一角,發酸,又從那傷口裡湧出痛快的甜。

紅曲轉頭之時,傅淵頤手指一勾,那束偷偷追來的光柱將紅曲套在此中,兩端塌縮,嚴嚴實實地將他套了出來,如同一截古怪的龐大電池。

流亭不由分辯當即拉動無箭之弦,滿弦之時火焰高文,凝成三支火焰箭朝著瑞露的麵龐射去。

我身上有惡嬰的怨氣?

“傅淵頤!”

此時,藍髮男人的巨斧掀起的風已將傅淵頤的髮梢帶起。

遊炘念回絕再和她說話。

又來了,這一本端莊說著葷話的態度,真讓人很難分清她在談笑還是當真的。遊炘念當然但願她是當真的,雙眼裡藏著光,腔調都拔高了:“你說真的?”

想起遇佛殺佛的夢魘兩兄妹,遊炘念急得不顧上疼痛,用力擂光壁。可不管她如何用力都冇法撼動光壁,獲得的隻要雙臂的劇痛。

說完這番話她提傘便走,遊炘念看著她的背影將近急瘋了!

瑞露雙臂一展,從她身後卡住她的脖子,前臂垂直成十字,緊緊地將她卡在懷中。

柳宅當中漫天冥氣,黑竹林被吹得落了滿地,綠湖湖水顛覆,連冰棺都被震得橫七豎八。

傅淵頤說:“這也是我感覺奇特的。”

遊炘唸叨:“本來你那麼早時就有小算盤了。在旅店西餐廳你竟然主動給我遞傘?我還覺得是我機靈無雙一伸手就拿到了。”

“我差點忘了最首要的事……你的光屬星啊!如何能就這麼睡了!”

這是鬼道。

傅淵頤理了理頭髮,有氣有力道:“本來你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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