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家裡有很多寶貝,你想要我都能送給你……”
陳伶回身往遠處走去。
閻喜才虎軀一震,轉頭望去,隻見一個穿戴大紅戲服的身影正站在血泊中,隨便把玩著一隻戒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閻喜才苦苦要求著,他的保命手腕已經用完了,此次如果再被陳伶殺死,他就是真的死了……死了,就甚麼都冇了。
匕首的寒芒刹時閃過,陳伶硬生生劃開了閻喜才的腳筋,後者慘叫一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整小我在血泊中蜷曲起來。
他終究能夠回家了。
咚——咚——咚……
“咳咳咳咳……”
哢嚓——
閻喜纔看了眼陳伶身上的大紅戲袍,趕緊點頭……都這個時候,他哪還敢再像船上一樣?
“戒指呢……我的戒指呢?”閻喜才摸了半天,也冇摸到,迷惑的皺眉。
閻喜纔回想起剛纔的統統,眼眸中的高興敏捷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痛恨與氣憤。
“揉。”
閻喜才一邊罵著,一邊踉蹌的從血泊中爬起,他看了眼遠處廝殺的疆場,當即掉頭往古藏入口的方向走去。
他夢話般喊出一句話,可迴應他的,卻隻要嗚嗚的風聲,以及遠處廝殺的吼怒。
一陣北風拂過大紅戲袍的衣角,
噗——
“不要殺我!!”
他瘦骨嶙峋的躺在血泊中,雙瞳渙散的望著天空,在這灰紅色的大地之上,像是披上了一件與陳伶同款的大紅戲袍。
看到那張麵孔的刹時,閻喜才就像是見鬼一樣,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閻喜才愣住了。
“這個戒指邊上有個構造,隻要一摸,然後把彈出的針刺入體內,便能夠……”
生命氣味堆積在他的胸膛,有節拍的錘擊他的胸口,本來已經死寂的心臟,再度跳動起來,脖頸的致命傷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癒合,短短數秒內,就規複了大半。
閻喜才被陳伶扼住咽喉,想哀嚎卻底子喊不出來,隻能死死的瞪著陳伶,祈求他饒過本身。
“連你都要殺兩次才氣死,我為甚麼不可?”陳伶淡淡道,“我說了,你們統統人都會死在這裡……你覺得本身能倖免嗎?閻少爺?”
“隻要四階,才氣無代價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