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李煥一聽有些不成思議,潁州城內一桌上好的席麵也不過才三四兩銀子,連著上一百天也不過花三四百兩銀子,可王本仁手裡的那筆財產少說也有三四萬兩,這前提讓李煥有些思疑。
“算下來我這輩子就剩下不到一百天了,我想在這一百天裡每日一桌好酒好菜,我吃夠了天然也就把那筆金銀的地點奉告你。”王本仁丟動手裡的雞骨頭意猶未儘的說道。
“當然信,你附耳過來,我這就把藏銀子的處所奉告你。”王本仁對李煥說道。
“行,我信你。”冇想到王本仁一口承諾下來。
“銀子就在那邊,你大可取了便是。”王本仁一臉蕭灑的對李煥說道。
王本仁昂首一看,發明李煥真的過來看本身了,神情中有些許不測也有些許驚奇,他千萬冇想到李煥真的過來了。
“我想求你幫我做件事,當然不白幫手,你不是一向在問我那批金銀放在那裡嘛?”王本仁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大口灌著酒水,飽餐一頓後對李煥發起道。
既然王本仁如此上道,李煥也不能太小家子氣,當即命人每日給王本仁奉上上好的席麵一桌。
訊斷書下來以後,王本仁感受很受傷,銀子大師都收了,為何恰好挨刀的是他,並且是不但本身挨刀,還扳連一家長幼全數遭殃,這落差太大了。
李煥聽完麵前一亮,不過並冇有被這動靜給衝昏腦筋,當即說道:“你不會想著讓我放你出去吧?那這事想都彆想。”
一旁的牢頭對這二人還真有些奇特,這那裡是死敵,倒有些像老友相聚普通,不過既然李煥有叮嚀,他這個做部屬的履行就是了。
為了儘快睡個安穩覺,鳳陽宦海的一乾官員巴不得抓緊時候措置掉王本仁這個隱患,畢竟隻要死人纔是最保險的。
開打趣,王本仁定的是謀逆之罪,這罪就連天子大赦都不管用,如果李煥敢擅自放人,那崇禎天子不會在乎再殺一個。
崇禎天子自從自家祖墳被闖賊燒了以後,對闖賊的痛恨已經到了有些病態的境地,現在王本仁剛好撞槍口上了,天然冇好果子吃。
本來自從一舉剿除王本仁這個大匪幫以後,李煥這自傲心刹時爆棚,剛好潁州周邊有很多小股匪賊,當即決定帶著這新練成的新軍對潁州周邊的匪賊來一次大梳理。
本日主動挑瞭然,看來這要求必定不簡樸。
“這麼信我?”這下倒讓李煥有些對王本仁刮目相看了,麵對滅亡,很少有人能做到安然麵對,而麵前的王本仁彷彿此時現在真就完整放下了,擺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