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常日裡放肆放肆慣了,再加上手裡又有兵部尚書張鳳翼批的便條,鄧家人自我感受非常傑出,路過宜昌時向本地知縣大人索要驛馬二十五匹,腳伕兩百人。
為了將這些多年來貪汙的黃白之物和鄧玘的棺木運回故鄉四川,鄧玘的弟弟鄧琳請王應熊出麵,讓兵部尚書張鳳翼批個便條,讓沿途的州縣照拂一二,畢竟路途悠遠又兵荒馬亂,若無沿途州縣的照顧,鄧玘的棺木必定回不來四川故鄉。
不過官位不能再升了,可差事卻能夠再加,朱大典讓李煥上任以後不但要賣力潁州城的安危,更是將全部鳳陽乃至淮北的西大門交給了李煥。
在崇禎天子麵前王應熊能夠說和鄧玘不熟,可私底下這話卻決計說不出口,當然也為了讓鄧玘一家人從速滾蛋,王應熊最後還是賣了最後一次麵子,讓張鳳翼批了這個便條。
可現在鄧玘都已經被燒成人乾了,鄧家人還如此放肆,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麵對著鄧家人的各種過分要求,宜昌知縣最後撂下一句狠話,馬一匹冇有,腳伕一個冇有,想要馬和人,本身到市道上費錢雇去。
本地官員想著鄧玘好歹還算朝廷大員,如此曝屍荒漠實在有損朝廷顏麵,最後讓人將鄧玘的屍身當場埋葬。
這就是典範的裝逼不成反被操,在對著宜昌知縣撂下幾句無用的狠話後,鄧家人最後決定費錢。
隻是長年放肆放肆慣了的鄧家人現在吃了一個閉門羹,他們不會深思本身,而是總感覺是這個世道太差勁了,特彆是這個宜昌知縣,那是真的狗眼看人低。
朱大典身為江北巡撫兼任漕運總督,天然也在這些被哢嚓的大佬當中。
鄧玘的故事就此落下帷幕,如果鄧玘地下有靈,估計做鬼都不會放過那日在路上劫奪百姓的幾個殘餘。
“冇題目,隻要你不在潁州扯旗造反,甚麼事我都當冇瞥見。”朱大典最後給李煥包管道。
隻是贍養一支五千人的軍隊,那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量,現在全部鳳陽都被燒成一片廢墟了,朱大典底子不成能給李煥供應這麼多銀子。
一聽朱大典這話,李煥刹時感覺壓力山大,不過壓力大有壓力大的好處,那就是能夠漫天要價。
“大人,冇銀子我本身去想體例,不過有些事就請大人多多包涵了。”李煥向朱大典申請道。
鄧家幾十口在歸鄉的途中悉數被殺,鄧玘苦苦積累了十餘年的金銀被劫奪一空,隻留下鄧玘的屍身孤零零地丟在原地無人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