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一席話頓時嚇得蒯琪又跪在了地上,“草民無知,受劉備勾引,有負朝廷信賴……”
蒯琪本屬於溫室中的花朵,自打出世開端便壓根冇經曆過甚麼磨難,他的人生早就已經過他的父輩蒯越、蒯良為他運營製定,他能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走。可惜走到半路上他俄然想要本身嘗試換條路逛逛,成果支出的代價很慘痛。被逐出了家門,這對出身世家的蒯琪來講如同冇頂之災,對將來的蒼茫,讓蒯琪如同驚弓之鳥,受不得外界半點刺激。
“更進一步?莫非他還能封你為王嗎?”劉協聞言不由笑問道。
……
蒯琪叫人從地上扶起來按在凳子上坐住,而蒯琪本人在考慮了半晌後纔對劉協道:“回稟聖上,劉備承諾草民,如果助他謀取江陵,待今後他主政荊襄今後,蒯家能夠更進一步。”
劉協微微皺眉,就這麼個老鼠膽,當初他如何就敢跟劉備合股想要謀奪江陵?劉協並不喜好看人下跪,跪天跪地跪父母,就這三跪是天經地義,至於其他場合的下跪,劉協並不感覺成心義。並且就蒯琪這個慫樣,受他一跪也冇甚麼成績感,反倒叫人感覺本身是在欺負人。
劉協不肯說,蒯琪也冇膽量問,再次謝過劉協,接了劉協讓人給他們伉儷倆籌辦的川資,坐著馬車前去徐州。
說到底實在就是一個官府的公信力,百姓信賴官府,那官府天然能夠政通人和,但如果官府落空了公信力,說甚麼百姓都不信,那這官府離垮台也就不遠了。一個得不到百姓信賴的官府,冇有存在的需求。
“三哥,說就說,彆拉拉扯扯的好嗎?小弟可冇有龍陽之好。”
“……嫌官小?”劉協聞言摸索的問道。
還彆說,這一威脅還真管用,好說好道的蒯琪不聽,一恐嚇他就聽話了。看到蒯琪縮著脖子站在本身麵前,劉協冇好氣的說道:“坐著說話,站著顯你個高是不是?”
孫權並冇成心識到這一點,這或許也是這個期間的人的通病,他們還冇成心識到百姓具有改天換地的力量。在他們的眼中,社會的主導是世家,是王謝望族,而不是那些他們瞧不起的泥腿子。
蒯琪聞言苦笑一聲,“聖上談笑了,草民現在已經被逐出了家門,這荊襄也待不下去了,正籌算帶著老婆另尋他處安身。”
見蒯琪沉默不語,劉協微微一笑,“既然你想不出本身有甚麼能夠餬口的手腕,那不如由朕給你指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