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布簾被人翻開,我轉頭一看,不是俞紅珍,而是其中年男人,他的半邊耳朵,還包著紗布。
我上前捏住他下顎,把他嘴巴伸開,見口腔內冇有異物,舌苔白膩厚濁,這是上火的征象,嘴裡並冇有甚麼非常。
在烈火中燃燒,腐玉卻還是冰冰冷涼的,足見這塊玉石不普通。
到下厝村的時候,已經是正中午候,太陽火辣辣落下,我熱得滿頭大汗,來到俞紅珍家裡。
看到俞紅珍分開,我纔拿出麻繩,像是捆螃蟹那樣,把他手腳反捆起來,他的力量仍然很大,將他捆起來花了我一番力量,但捆好後就不消擔憂他擺脫,這類捆綁體例也是徒弟交給我的,能夠把人死死限定住。
我想不通這是如何回事,前一刻體貼小孩的母親,下一刻如何就身亡屍變了。
俞紅珍上前悄悄拍了拍他的臉頰,說:“小豪,媽媽帶大夫來給你看病了。”
我這麼說不是打單他們,俞紅珍現在的狀況過分詭異,我是個和死人打交道的人,卻冇有發覺到她身上的暮氣,從她到我的店裡,再一起坐車到她的家裡,我都冇有發覺她身上的暮氣。
隻見俞紅珍的丈夫,指著我大聲說:“村長,就是他!”
隻見他渾身顫抖起來,額頭上竟然爆出青筋,嘴裡開端不受節製的流出涎水。俞紅珍在一旁,又看得落淚了。
腐玉是徒弟給我的,是為了禁止屍變的玉,隻要手指大小,通體玄色,更像是塊石頭。
這時候,隻要先把俞紅珍節製住再說。
我接過麻繩,說:“不要怕,她現在還未成形,你們管束住她!”
我趁著這個工夫,將手裡的麻繩弄了個繩結,從背後套住了俞紅珍,將另一頭綁死在石頭水槽上,這石頭水槽少說幾百斤,想要擺脫不是那麼輕易。
我叮嚀道:“先堆個乾草垛用柴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