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叉子打在俞紅珍身上,猶若擊中了一顆大樹,叉子固然陷進她的身材裡,但卻冇無形成任何傷害,反而激憤了她。
“你彆衝動!”
一方麵是要支開她,另一方麵,鍋底灰也是有效處的。
她身上冇有涓滴活力,一張臉青白交代,紅色的細毛正不竭從她的皮膚裡鑽出來。
“你是小豪的父親吧?”
他的嘴裡吐出淡黃色的汁液,披收回一股死魚的腥臭味,頭上的白靈符竟然燃燒了起來。
我趁著這個工夫,將手裡的麻繩弄了個繩結,從背後套住了俞紅珍,將另一頭綁死在石頭水槽上,這石頭水槽少說幾百斤,想要擺脫不是那麼輕易。
她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喃喃道:“鍋底灰,二嬸家有,二嬸家有……”
就在這時,布簾翻開,隻見俞紅珍捧著一碗鍋底灰出去了。
屍變!
就在這時,內裡傳來了喧鬨的聲音,有人在大喊大呼,說甚麼滾出來之類的。
這句話說的我摸不著腦筋,我剛想開口解釋,就看到他們的神采變了。
她急倉促走出了出去。
殭屍乃是死物,天然怕活人陽氣,人多陽氣足,天然會讓她變弱。
不過他彷彿格外衝動,翻開布簾走了出去,返來的時候,手上提了把柴刀。
一進門,就看到了煤氣灶和雜物滿滿塞了一屋子,一股老屋子纔有的酸腐味劈麵而來。
“大師,我兒子在內裡。”
我上前捏住他下顎,把他嘴巴伸開,見口腔內冇有異物,舌苔白膩厚濁,這是上火的征象,嘴裡並冇有甚麼非常。
見俞紅珍不再轉動,村民們這下都圍攏過來,我剛纔發揮的手腕鎮住了他們,他們臉上都暴露畏敬的神采。
我趕緊伸手禁止他,誰曉得他更加衝動,舉著柴刀就朝我劈來。
為甚麼鐵叉插不進她的身材,反而木頭卻像是切豆腐一樣,就是因為桃木陽剛,乃是天生的辟邪木。
有了人帶頭,其他村民也都不再驚駭,有人開端拿著草叉,圍了上來。
我走出屋外,隻見內裡圍了一群人,滿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手裡拿著柴刀;尖草叉,另有人扛著鋤頭。
徒弟分開後,我固然放鬆了對身材的熬煉,但那些年打磨身材留下的根本還在。
我發明他們的目光不是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我的身後。
聽我的喊聲,俞紅珍的丈夫停了下來,他拋棄柴刀,搶過另一名村民手裡的麻繩扔給了我。
我拿出桃木小劍,從前麵一下子刺進她膏肓,桃木劍插進她的身材裡,隻暴露劍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