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半睜著眼,她對於本身那溢位的聲音感到很羞怯,可麵前那人卻讓她合不上眼。烏黑油亮柔嫩超脫的青絲長髮,玉削般纖細嬌柔的身姿。玄色的發,若雪的衣,冰肌玉骨般的人兒,那絕美的容顏,那含媚帶著滿滿柔意的眸子,那緊咬的唇,那泛著粉霞的容顏……她的思路被一陣陣打擊弄得恍恍忽惚,可那人兒一向映在麵前,一向定在那。玉宓的認識有些昏黃,她感覺本身彷彿要在包穀的掌下、指間被揉碎了碾碎了,那一陣陣的感受似她彷彿飄進了雲霄。
玉宓說:“不消,你把我捆起來,扔這兒,等我熬過藥性就好。記得趁便幫我把啞穴點了,我怕我忍不住叫得太刺耳。”
包穀低聲問:“疼嗎?”
玉宓微微揚了揚嘴角,淡淡地笑了笑。她的心有些疼,眸中模糊有些淚意浮起,又讓她壓了下去。她曉得她曾經傷包穀傷得很深。
包穀俯身在玉宓的身上,她目不轉睛地凝睇著玉宓的容顏,看著玉宓為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她低聲喚道:“師姐……”聽不到玉宓的迴應,她略微使了點壞,便聽到“嗯――”地一聲長鳴,她師姐渾身顫栗地弓起家子。包穀微微失了失神。她從冇想過有天她會和師姐這麼近,更冇想過有會師姐會躺在她的身邊,會將統統都交給她。這統統,來得如此俄然,令她措手不及,乃誠意頭湧起莫名的哀痛。包穀壓下心頭的情感,吻住玉宓的唇。她怕弄疼玉宓,不敢用力,隻悄悄地吻著。她的手,遊於會陰,手掌探去,觸及一片潮濕。濕?她微怔,這才俄然認識到剛纔玉修羅笑問她“濕了嗎?”是指甚麼。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又說:“師姐,你濕了。”
包穀的呼吸龐雜,她按住渾身顫栗的玉宓不讓玉宓亂動,指尖在玉宓的體內飛奔,手掌覆在玉宓的身上,她看到她師姐完整地墮入了迷亂中,無助地抓住她的胳膊在她的掌間沉浮。她亦陷進了她師姐的迷亂中,她向來冇有感覺本身有如許猖獗過,明智彷彿都因她師姐的迷亂而落空了,她隻想要了師姐,再要了師姐……
她不斷地折騰著她師姐,哪怕聽到她師姐的悲鳴,聽到她師姐說“不要了”,她仍不乾休,直到她師姐說“疼”她才嚇得停手。她一停手,便見師姐軟軟地癱倒在她懷裡,閉著眼、沉沉地喘著氣,一副脫力的模樣,彷彿隨時要累得睡疇昔。她摟住玉宓,取了些猴兒酒給玉宓喂下。
玉宓喘著粗氣,將唇湊到包穀的耳邊,忿忿地說:“你不是想找女人麼?如何?我把我給你,卻讓你這麼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