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取出十瓶公雞大仙煉的靈藥在清瀠的麵前一字擺開,問:“傷好了嗎?”
玄月想了想,說:“孃親,雖說包穀渾身殺業,照理說她此次涅槃必是凶多吉少,可她終非平常之輩。包穀命苦,但命硬,她身負殺業,但亦有大功德在身,雖有了殺心,但內心深處仍保有慈悲善念,再有妖聖親身護法另有神蓮蓮台這等神寶相護,我感覺受損是必定的,但保命應當無虞。”她頓了下,說:“再說,她那身殺業非她一人所為,大頭都在彆人身上,我不信賴一個彆人挨天譴她卻隻挨天劫的人會是以等閒死去。孃親,各種跡象表白包穀此次蒙受的隻是劫數,並非定命。”隻要冇成定命,是劫數便有活盤。
玄月問:“受這麼重的傷,挨一巴掌夠疼的吧?”
清瀠“哼”了聲,斜眼瞅著玄月,說:“想騙我,你剛纔打的就是左邊!”
玄月的確被清瀠這活寶給逗樂了。她笑道:“捂錯了,另一邊。”
玄月道:“行,我一會兒去看你。”說完,掐斷了傳音玉符的聯絡。她見到自家孃親眉宇間模糊有一縷鬱燥沉悶之色,直言問道:“但是包穀出事了?”
雪清閉眸想了想,說:“月兒,向之前持中立態度的各部族傳信,先占‘報恩’的大義;再有就是老祖宗滅黎王宮乃是因為黎王族以二十萬重兵、王境強者圍殺身懷神蓮蓮台的神蓮一脈弟子。天狐皇族報恩救的非平凡人族,她是妖聖親手扶養長大的且融了神蓮蓮台的嫡傳弟子。天狐皇族不能坐視仇人蒙難,更不能坐視神蓮蓮台落到仙域手中。再公開傳音問金雕妖皇,仙域謀奪神蓮蓮台在先,雄師壓境在後,侵犯妖域已昭然若揭,它作為妖皇在內奸壓境時不思抗擊內奸,仍召聚妖域各部族將內戰擴大內鬥將妖域都墮入內鬨烽火,是何用心?”
玄月被這事鬨得頭都大了!本來金雕妖皇作為現任妖皇占有了正統之位,天狐皇族因當年的滅族之仇占了理和大義,方纔氣公開舉兵討伐,除了金雕妖皇直接轄領的部族,彆的部族都呈互不幫手的中立狀況。現在天狐皇族給了一個天大的現成把柄出去讓金雕妖皇得以理直氣壯、名正言順地召聚各部討伐天狐皇族,師出馳名,占住了理,名義上服從金雕妖皇調遣的各部族底子就冇有來由違命,不該召都得應召。
玄月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想了想,說:“孃親,爹爹已經不在了,包穀,隻是包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