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七有點兒忍不住了,“那我再問你,你隻是路過,乾嗎要跑呢?”
“陳平哥彆急,先等何捕頭鞠問清楚。”
本來對剛纔崔半仙的話,何老七還將信將疑,可一看掉出銀子,他明白了,這是真的要跑。
陳曉北挨著他坐下來,“何捕頭,剛纔我去崔家莊跟那崔半仙談過了,我感覺他身上疑點確切很多。”
一問幾個護村隊員,才曉得,何老七帶人幾近把河頭村的村民問了個遍,可並冇有找到甚麼有效的線索。
可當他看到陳曉北對本身眨眼,何老七刹時明白了,這是使詐。
想到這,崔半仙從速回到屋裡拿了幾件隨身的衣服,又把辛苦攢的幾兩銀子裹出來。
剛纔陳曉北問崔半仙,是否見到過有人去陳安邦家或者路過他門口。
“那我問你的時候,你為甚麼不說呢?”陳曉北,冷冷的盯著崔半仙。
何老七揮了揮手,“把他帶歸去嚴加鞠問。”
此時,陳曉北迴到河頭村。
這tnd真能扯淡。
“何捕頭,你這是甚麼意義?”
這答覆乍看冇啥,可細心想想,是有題目的。
“我老夫孤身一人,吃了上頓冇下頓,我不出去給人算命,我可就餓肚子了。”
出去算命,帶著這麼多銀子,這分歧常理。
這就說瞭然崔半仙曾經路過陳安邦家的門口,要不然他必然會說我冇去過,我不曉得之類。
陳曉北實在早就看到了。
現在這崔半仙反倒是成了何老七的拯救稻草,全部河頭村查遍了冇甚麼線索,以是聽到這算命先生可疑,他天然非常的衝動。
崔半仙出了村莊今後,一溜小跑往前趕,可他畢竟是個老年人,跑未幾遠就氣喘籲籲。
何老七明顯也明白過來,問清楚了方向,急倉促帶著人就追了下去。
很快,崔半仙就被捆在了河頭村的大槐樹下。
何老七這公事員來了,確切不一樣,倍有麵子。
“崔半仙的家很好找,進到村莊,走不遠,路北邊幾間草屋就是。”陳曉北拿起一截樹枝,籌算在地上畫個草圖。
陳曉北指了指他背上的承擔,“算命,你都拿些甚麼呀?”
有些時候你在路上走著,遠處是不是有小我影,轉頭問你,你底子也答不上來。
“這位官爺,我剛纔說了,我要去給人算命。”
又走未幾遠,他就跑不動了,坐在路旁的石頭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崔半仙,哪有帶著銀兩出去算命的,你這清楚就是要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