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河。”
喊聲中,崔紅羽冷靜地靠到陳曉北的身邊。
“各位,剛纔紅羽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陳三秋是死不足辜。”
陳曉北點了點頭,“老祖宗你說得對,這兩天我正想去趟縣衙呢。”
何況本身底子也冇這心機。
“彆怪我心狠手辣,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沉河。”
“而你呢,從小跟著你爹識文斷字,在咱村裡也算個秀才。”
就連看熱烈的軍卒也跟著喊了起來,畢竟沉一個跟沉三個,那熱烈勁兒可當然差得太多。
跟著一聲號令,世人一起發力,把三人直接推動了河裡。
比及世人的喊聲停歇,老祖宗才揮了揮手。
看到局勢已去,陳三秋終究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祖宗,你饒了我吧,真要死,你就給我一刀,這沉河太難受了。”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的事理他當然懂。
崔紅羽說著話,轉頭看向劉氏,“你感覺你很無辜嗎?被你們綁走的這幾天,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早晨也被捆動手腳,我讓你給我鬆一鬆繩索,你是如何做的?不但不給我鬆綁,還給我加上一道。”
老祖宗拄著柺杖上前做了個手勢,世人立即停止了呼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在此呢,我也多說兩句,今後誰要再敢乾這類廢弛鄉裡的事,了局就跟這個陳三秋一樣。”
“這類禍害死了,算是便宜他了。”
“陳曉北,你這個渾蛋,你仗著本身有點銀子在村裡橫行霸道,你算個甚麼玩意兒?”
中間的劉小寶卻恰好相反開端哇哇大哭起來,“各位各位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子,我是家裡的頂梁柱呀,我死了,我這有老有小的,可咋辦呢?”
陳曉北伸出胳膊搭上了她的肩頭,此時兩顆心緊緊地連在了一起。
“可你說你,這點兒心機不消在正道上,反而想著如何去殘害陳曉北。”
被老祖宗這一通碎碎念,陳三秋一陣沉默,再也說不出話來,沉默好久以後仰天一聲長歎,“一人做事一人當,抓陳紅羽,是我在街上碰到她以後臨時起意,統統都是我的錯,可否把我夫人和劉小寶都放了。”
倒不如把機遇留給彆人,本身放心帶著河頭村的百姓贏利就行了。
趁著世人往回走,老祖宗來到陳曉北的身邊,“曉北啊,一下子少了三小我,這事還得去跟縣裡說一聲,要不然到時候下來查對永業田,查對不上就有費事。”
“到了陰曹地府好好地受一番磨難,下輩子能做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