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阿部謙也要吐血了。
我冇時候和她談笑,給公司裡的每個員工都遞上了同一份辭退信,以及一份新公司的聘請函。幾天後,驗收了貨色後的山內公司暴跳如雷的發來了嚴厲的正式函件,同時山內公司的賣力人也打電話找來。阿部謙這個傢夥在電話內裡吼怒如雷,不過他剛說了兩句話後,我就很乾脆地掛掉了電話,順手把電話線也拔出來了。
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合約和相乾的一些質料直接發給了奧德公司的法律事件部分,然後用奧德總裁的身份,號令他們正式草擬對山內公司的索賠打算。
一百萬貨款到帳的那一天,那艘裝載著我經心籌辦的一批渣滓的貨輪方纔到達大阪市港口。
而我恰好是操縱了這一點,jnc銀行收到貨色今後,立即就會把貨款墊付給我們公司。但是他們終歸是銀行,是一家金融機構,而不是專業的工廠,他們不會發明貨色的質量有多差。比及jnc銀行把貨色轉給山內公司後,已經是很多天今後的事了,到時候山內公司纔會發明我們底子就是給他們送去了一批渣滓。當然再然後,他們必然會來找我們計帳了。日子就如許一每天的疇昔了,十幾天後,老穀已經完成了渣滓收買的事情。
我還用奧德公司的名義給山內公司發了一封函件:“尊敬的山內株式會社:因為你們回絕實施合約的行動使我方接受了冇法估計的龐大喪失!現在我方已經按照合約規定的條目,要求正式中斷這份合約!彆的,按照合約的相乾規定,我方有權力就你方不實施合約而對我方形成的喪失向你們提出索賠!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膀,站起家子來對魯倩兒笑道:“隨你如何說吧。信晚我宴客!叫上少揚,處所隨你們選!”頓了一下,我又開口說道:“切當的說,應當是那些日本人宴客!”
緊接著山內公司方纔發來一封充滿了謙虛的獻媚信函,要求奧德公司把交貨刻日脫期一些日子。我哈哈大笑著,讓皮埃爾不要理睬對方的要求,並且發了一封說話峻厲的信函給山內公司,表示如果他們不能定時交貨,那麼按照條約的規定,在山內公司冇法定時交貨的環境下,奧德公司則正式中斷這份條約!名正言順地,我操縱奧德公司和山內公司簽訂的那份底子不存在的合約,也就不消履行了。
但是我還是感受不太滿足,我費了這麼大精力設想了這個騙局,就讓他們喪失一百萬美圓,也太不劃算了。按照山內公司的範圍,這些錢或許能讓他們心疼一下,但是毫不會傷筋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