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偉平是全部事件中的關頭地點,我們尋他尋的急,那些人豈能甘心坐以待斃?實在,是我們忽視了,應當早一步將孫偉平節製。”
李秘書聞聽此言,還能說甚麼?不管如何的親厚,他終歸是一介外人,說不著太多,他雖有黯然,卻也隻是不動聲色轉了話頭,“陳其賓既然做得狠厲,那接下來他的行動理應會進一步擴大言論,他好從中趁火打劫。”
打發走了劉達才,徐俊摸著腦門兒沉悶,從劉達才話裡聽得出,孫偉平失落的明顯不普通,存亡成迷不說,詭異的是這樁爛事成心偶然總將他纏繞其間。若不是詭計,若不是有人特地為之,怎的就獨獨寵嬖一個他呢?自頭至尾,他但是逃之夭夭在柏林,這是硬要塞一個莫須有的無線遙控的罪名給他揹負?
徐俊一笑,笑的如西子般傾倒眾生,“瞧瞧,一聽是情歌,大師都表情泛動了不是?彷彿麵前立著的就是當年的小學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