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險見她這麼固執於這個題目,不由發笑,“你感覺我是不是好人?”
“我要你當我的女人,”周險頓了一下,“一輩子當我的女人。”
周險手沿著許棠的腰一起往上,在她胸前狠狠揉了幾把。熾熱乎吸蒸汽似的噴在頸間,刀子似的硬物緊抵著她的大腿,她往旁挪了挪,卻叫周險箍得更緊。
許棠不平氣,“大不了我朝本身身上捅一刀。”
窗外驟雨急落,劈裡啪啦打在氣窗玻璃上,燭光一陣搖擺,將熄未熄,許棠被壓在周險的外套上,上麵是他山嶽似的身軀,他的氣味緊緊纏繞密不通風,彷彿結了張牢不成破的網。
閣樓隻要一扇極小的氣窗,也已經變形打不開了。周險用力拉開抽屜,從內裡找出兩隻蠟燭撲滅。他將頭頂上的蛛網拂掉,脫下身上的外套墊在床板上,“坐。”
“留著自保。”許棠看他一眼。
熹光初露,天高地遠,群山沉著。
燭光悄悄搖擺,許棠坐在床板上悄悄看著周險,內心是前所未有的安寧,“周險,你為甚麼叫這個名字?”
皮卡沿著盤猴子路朝縣裡駛去,駛出去十多分鐘,拐過一個彎,忽疇前麵巷子中衝出十餘輛摩托車,頭燈亂閃,聚光燈似的照過來。
“我感覺你不是好人。”
許棠聲音細弱一線,想問他甚麼事,卻死死發不出聲音,隻覺心如擂鼓,彷彿要從嗓子口裡蹦出來。
“生果刀上有他指紋有甚麼用?渡河鎮這麼一個破處所,誰給你檢測指紋,讀成書白癡了吧?”
周險也在看她。她素淨的小臉讓微小的燭光映出一抹淺紅,眼睛裡含著流轉的微光。周險呼吸一滯,探過身材悄悄托住她的下巴,靠近吻了上去。
周險緊握住她一用力便似要折斷的細腰,重重撞了出來。
周險靜了數秒,神采微斂,“穿警服的人是方舉的哥哥方擎,出任務的時候捐軀了。”
周險將書桌的抽屜挨個翻開,找出當年搬場時冇有帶走的東西。桌上燭光搖擺,映得他側臉表麵比常日溫和。
初時極輕極緩,吻了半晌周險撬開齒關探舌出來,一把將她腰掐住,往本身懷裡帶,兩人呼吸頓時亂了。周險越吻越凶,到最後甚有幾分要將她吃下去的架式。許棠雙臂環著他脖子,雙腿發軟,呼吸全滯在喉間,舌頭被周險吮得疼痛發麻。
窗外雨聲霹雷,呼吸交纏不休不止。
許棠不說話,沉默一會兒,昂首看著周險,“周險,你是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