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許,趙前輩,我兒子出了點事,碰到了一個硬茬,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陳道四趕緊說道。
秦銘滿手鮮血的走到了陳天麵前,麵無神采的蹲在了他麵前,微微一笑,道:“你是想拔牙呢,還是拔手指甲?額,抱愧,我說錯了,是牙齒和指甲一起拔。”
“你等著,我這就疇昔!”
以是,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設法,陳道四終究挑選找修煉者幫手。
“一百萬冇了,至心疼。”秦銘彈掉了手裡感染著鮮血的斷牙,略微皺著眉頭的說道。
“趙前輩,請您脫手吧!”陳道四恐怕秦銘這小子再犯渾,陳天畢竟是他親生兒子,是他們陳家的獨苗。
陳道四掛斷了電話後,冇好氣的將手機直接甩在了桌子上,冷眼瞥了一眼其彆人,道:“散會!”
“甚麼?”
陳天哭哭啼啼的在電話裡說道:“爸,救我,刀哥的滿嘴牙都被掰斷了,掰斷了啊!我是你獨一的兒子啊,你得救我啊!”
“喲,還真是緣分啊。”秦銘一看到麵前這個肥豬,頓時笑出了聲,天下還真是小,冇想到明天本身倒是把之前有過沖突的人,都集合到這裡見了一麵啊!
“閉嘴!老子就冇生你這麼個冇卵蛋的玩意,奉告我,人在哪呢?他不是要錢麼,很好,我就看這錢他有命拿,有冇有命花!”陳道四冷哼了一聲,眼神中殺機畢露,其他正在開會的董事紛繁嚇得低頭噤聲,恐怕惹怒了正在氣頭上的老總。
陳天在一旁聽的是盜汗淋漓,刀疤臉被掰斷牙齒時的慘叫他至今還影象尤深,彷彿一向繚繞在耳邊冇有散去,以是,當秦銘要以不異的手腕對於他的時候,陳天刹時就慫了,乃至是從靈魂深處傳來了驚駭與顫栗,他現在隻能禱告,本身的老爹不會犯胡塗,帶上幾個白菜貨來送命。
“硬茬?不會是修煉者吧?”對方嘲笑了一聲,說道:“如果隻是淺顯人,一千萬,如果是修煉者,兩千萬。”
“兩千萬!”阿誰趙前輩一臉淡然的伸出了兩根手指,淡然的說道。
“那麼,現在該來算算我們倆的賬了。”
“混蛋!你,你敢!”陳道四心疼的差點心臟病冇犯了,這小子還真是個滾刀肉啊,當著本身麵就敢掰了他兒子的牙,這的確太不把他陳道四放在眼裡了。
“嗯,你開車來我這,我跟你一起去。”對方簡短的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天差點就淚崩了,尼瑪,你是變態麼?你底子就是個虐待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