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艾抿著嘴唇,點了點頭,秦銘低頭看了一眼,她身上冇有傷,這讓秦銘鬆了一口氣,一反手抓住了刀疤臉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然後脅持著刀疤臉,對那些緊跟上來的地痞說道:“你們都給我站在那,再敢跟過來,老子讓他腦袋著花!”
“此次你給我記著了,下次,我讓你曉得甚麼叫牙碎了眼肚子裡!”秦銘狠狠的威脅了一句,刀疤臉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連連點頭了起來。
就聽到嘎嘣一聲,隨即一聲極其慘痛的慘嚎,刀疤臉的門牙竟然讓秦銘直接用拇指給硬生生的按斷了,如此殘暴鋒利的手腕看的那些地痞牙根都酸了。
“放心,我不殺你,但你踹了我一腳,現在還很疼啊!”秦銘扭了一下脖子,手指伸在了刀疤臉的麵前,嘎嘣嘎嘣的活動著,收回了滲人的聲響。
“彆動,都彆動。”刀疤臉疼的臉都扭曲了,鼻涕一把淚一把,他活到現在,還從未感受過被人掰斷牙齒的滋味,那的確就是非人的折磨,這類疼痛讓他已經完整膽怯了,恐怕這個煞星還會對本身的牙齒下毒手,趕緊製止住了那些地痞。
“冇,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嘴賤,我胡說的!”刀疤臉頓時嚇的麵無人色,連連告饒。
蘇小艾此時已經完整震驚了,她如何也冇有想到,麵前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短長,並且動手的狠辣判定,的確比這些暴徒更殘暴,她在光榮的同時,目光中也閃過了一抹迷惑與獵奇。
秦銘俄然止步,將槍彆在了腰間後,臉上暴露了一抹極其猙獰可駭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咦?放過你?我冇聽錯吧,我彷彿記得,你說要挑斷我手腳筋,把我丟江裡餵魚來著?”
刀疤臉頓時嚇的魂都飛了,膝蓋一軟,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褲子頓時濕了一大片。這隻手在他的眼裡,彷彿已經成了一小我形老虎鉗了。
“嗤!”秦銘有些不爽的嗤了一聲,他真搞不懂這個小妞腦袋裡裝的是甚麼,對待這類地痞就不能有半點仁慈,就應當用刻毒殘暴的手腕給他們留下畢生的驚駭!
秦銘把手指上的血擦在了刀疤臉的臉頰上,然後抓起了他的頭髮,狠狠的說道:“我有十三種體例能夠掰斷你滿口牙齒,你想嚐嚐?”
秦銘脅持著刀疤臉,帶著蘇小艾和刀疤臉的那些部下拉開了一段間隔後,就聽到刀疤臉在那苦苦的要求了起來:“彆,彆殺我,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刀疤臉一臉的驚駭,嚇得渾身都顫了起來,扯著嗓子,含混不清的吼道:“放人,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