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法器!”牧語大喝。仇敵的大重千鋒劍陣雖未破,但也變得搖搖欲墜了。
曹家的權勢固然很大,連陳州牧如許的封疆大吏入了曹家,都要散了官架子,如一條狗一樣,對曹安德行跪禮。但是,曹家說到底,隻是離劍宗的附庸,包含東安皇室,就是大一點的附庸,離劍宗若想滅掉曹家,隻需一句話,就會有人很樂意的替離劍宗脫手,殺光曹家高低幾千口兒人。
“十九千鋒劍!”董山大喝,十九道劍光,十九重千鋒劍,一一劈向飛奔而來的金蛟劍器身上。伴隨一陣震耳的嗡鳴,金蛟劍竟然被擋了下來!
在法陣的進犯下,不入築基,底子就冇法對抗如同天威般的力量打擊!
除非是背景很大,或是資質很高的煉氣期弟子,才氣獲得徒弟或是宗門靈寶的贈送,用來防身用。
“啊……”位於陣中心的董山,收回一道短促的慘叫,他的一條胳膊不翼而飛,半邊臉被烈火燒糊。
曹安正點頭,倏然,他抬起眼,瞧了一下曹安德密佈盜汗的額頭,內心默唸﹕現在大哥的內心也是驚駭萬分吧?如果行動未能勝利,建立兩百多年的曹家,可就要就義在年熟行上了……
嗖!嗖!嗖!
董山冇有在躊躇,取出一張巴掌大的符纂,貼在身上,回身就跑。
……
倏然,董山左手一揚,燒糊的左臉密佈著可駭的獰色,一顆熾熱的火球飛來,與牧語緩慢甩出的風刃撞擊在一起。
“徹夜,滅曹家滿門……殺雞儆猴!”牧語寒聲道。
牧語嘲笑一聲,收起金蛟劍,他的法力虧損太大,已經冇法再次祭出金蛟劍了。並且,如果是換做四個月前,他現在早就因為靈力乾枯而不得不打坐調息了。
“曹仙師,要不小人派個標兵,去後門看一看?”一名身披將甲的中年男人,朝著曹安德抱拳見禮,語氣帶著謹慎地問道。
其死傷數字,幾近閃現二比一。
雖說巨劍宗有超越兩百人死傷,但離劍宗這邊,也陣亡了過三十人,傷者近七十人。
“中立!”這中年俘虜答道。
“饒命!”董山吐著玄色血液,如厲鬼般淒厲慘嚎。
牧語一怔,微微一笑,搖了點頭,說道﹕“我又不是魔頭,隻需把曹家的修士、核心族人、幕僚等人殺掉就行了,至於那群白叟婦孺……任憑他們自生自滅吧。”
“除了曹家,其他的煉氣世家甚麼反應?”牧語冷聲地問道。
麵對鋪天蓋地的法器,就如賽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令大重千鋒劍陣瞬息土崩崩潰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