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冇心疼。”韓淩喘了口粗氣:“你快放開我,捏得我將近喘不過氣了。”男人放開了韓淩回身坐回沙發上,把茶杯推到了一邊。抄起茶幾上的水晶瓶又重新拿了備用的杯子給韓淩倒了一杯檸檬水。
崔薇的戀人也是她的背景,泰國南部最大黑幫的幫主K先生授意她要好好服侍麵前的男人,果斷不能獲咎。在他逗留泰國的這段期間裡滿足他的統統要求,務必服侍得他舒心對勁。男人剛到泰國第一頓拂塵宴就安排在了Tempt,高朋臨門作為Tempt的老闆崔薇當時也在。席間K先生和他的幾次互動來看,這位“程先生”彷彿很有來源,連K先生都對他恭敬有加。固然二人以兄弟相稱,但K先生和他說話時字裡行間留暴露的畏敬卻並非兄弟乾係這麼簡樸。既然連K先生都想奉迎的人本身當然更要湊趣。可湊趣總要有湊趣的路子,這位先生看似和順儒雅但他看向人時固然在笑,但那笑容並未深達眼底。看似隨和,甚麼都憑本身安排,但每次本身安排的節目他都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令崔薇非常頭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挖空心機的想要奉迎對方,到頭來倒是在做無勤奮。混跡歡場近20年,從冷靜無聞的小雛女支到現在Tempt的老闆,崔薇的目光手腕是有目共睹的。她服侍過無數大人物,可如許難服侍的還是第一次遇見。他的難服侍不是那種不管你再經心再儘力還是對你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不對勁這不對勁那。你安排甚麼節目他都插手,也不說你安排的不好,老是如沐東風的淡笑,但笑意背後埋冇著的森冷崔薇還是模糊感遭到了。這表白甚麼?表白人家有風采有涵養。你操心安排,人家承你的情,不會當眾打你的臉。但作為服侍人的裡手,崔薇較著感遭到了對方不對勁。到底是本身安排的節目乏善可陳還是對方胃口太刁她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她明白,她冇有投其所好。關頭題目在於,服侍了半天,壓根兒不曉得對方的這個“好”究竟“好”哪方麵。
“你和他不是朋友嗎?他有費事你如何不幫他?”韓淩下巴被捏著,疼的咬緊了後槽牙說話的聲音有點走樣。
韓淩瞪大了眼睛。他想不通,強大如蕭天策還會碰到費事並且看模樣還是個大費事。就不曉得是如何的費事了,韓淩的心驀地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