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淩像個死物一樣橫在那邊一動不動,連眼皮也不抬一下。疼痛和失血過量,使他的神采變得慘白。被咬破的嘴唇還在往外滲著血。但是蕭天策卻仍然行動凶悍,興趣勃勃。
韓淩的皮膚遺傳自母親,又常常宅在家不見陽光的原因,白淨細緻像玉石一樣光滑。加上身材纖細、五官清秀、神情淒楚,躺在那邊像個白瓷娃娃一樣惹人垂憐。蕭天策的手一邊在韓淩身上肆意遊走感受著青年緊實光滑富有彈性的肌膚觸感,一邊沉醉的感慨:“嘖嘖,你不脫衣服隻能算美色,冇想到脫了衣服倒是個絕色!你不去代言沐浴乳的告白還真是可惜了。”
韓淩羽睫低垂,像兩把稠密的小扇子似的在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暗影。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從小爸爸就教誨過本身,寧肯站著死毫不跪著活!與其被他玩弄致死,不如自行處理!
韓淩閉著眼睛動也不動,連個聲也不吭。
蕭天策聽了竟然笑了,這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之一。
蕭天策扛著韓淩上了樓,踢開門將他像甩包一樣一把扔在了床上,隨後壓了上去。
蕭天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睛裡有著積儲已久的火焰。他慢條斯理的脫著本身的衣服,聲音降落而沙啞:“韓淩,我也不想如許,是你逼我的。”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小淩。之前是我不好,我向你報歉。從今今後我會疼你、愛你,再不讓你受任何委曲。以是,你就不要耿耿於懷了。把不鎮靜都忘了好不好?”
蕭天策的眼中閃動著猖獗的光芒。體內彭湃的酒精化作澎湃的情||欲,他三兩下扯掉了身上礙事的衣物化身猛獸撲了上去。
韓淩仍然不語,渾身的肌肉生硬、顫抖,眼角有未乾的淚花。顯得楚楚不幸。蕭天策頓覺悔怨。早知如此,應當漸漸來的。這畢竟是二人的“初夜”,不要留下任何暗影纔好啊。
一刹時,包裹在心臟四周的堅冰熔化了。眼神溫和起來,就連聲音也是悄悄的。
韓淩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將蕭天策氣笑了。頎長的保養恰當骨節清楚的手指挑起了韓淩的下巴。
“你放開我,該死的混蛋!放手!你這個狗孃養的、烏龜大王八,你不得好死。。。。。”韓淩手刨腳蹬冒死的掙紮著。慌亂中被蕭天策抓住了一條腿狠狠的一扯,然後拽過床頭櫃上鋪著的斑斕桌旗用力一撕,半米寬的布料從中間被扯開。蕭天策用它當繩索將韓淩的雙手雙腳捆於床柱之上。此時的韓淩呈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本來整齊的衣服因為掙紮弄得混亂不堪,有的處所已經被撕壞了暴露了白嫩的皮肉。脖子、鎖骨和腰腹間遍及青紅的吻痕和指痕,如何看如何感覺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