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聽著,她雙眼就漸漸合上了,視線合上的刹時,一顆淚水溢位眼眶,而她連擦拭的表情都冇有。
“趙硯是吧?這幾首歌真是你寫的?”
很少人曉得不久前的那次綁架事件,對喻綺蘿的傷害有多大,那次綁架事件後,有媒體報導一名不肯流露實在身份的喻綺蘿好友說,喻綺蘿當時之以是去溪城阿誰小處所,是因為喻綺蘿奧妙來往的男友在溪城有一座私家府邸,喻綺蘿是去私會男友的。
電話那頭,喻綺蘿拿動手機靠在床頭,臉上貼著麵膜,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隨便聽著,方纔給她遞手機來的芳姐雙臂環繞在胸前,神情有些不耐煩。
冇有伴奏,隻要節拍舒緩的清唱。
當手機裡傳來的歌聲,冇有任何樂器伴奏,隻要清唱的時候,喻綺蘿嘴角的笑意更甚,芳姐更是微微翻了個白眼。
壓著內心的火氣,趙硯輕笑一聲,道:“既然喻姐那麼忙,見麵就算了,芳姐!費事您把電話給喻姐,我跟她說幾句話,這總能夠吧?”
喻綺蘿:“嗬嗬!冇有!我正在做麵膜,聽芳姐說你寫了幾首歌想讓我聽聽?是嗎?”
芳姐:“嗯,那你稍等!”
在如許的表情下,聽到《忘經心中情》如許的歌,對她內心的震驚有多大可想而知。
趙硯笑嗬嗬地說:“明白!體味!我懂!”
這讓趙硯有點皺眉,莫非喻綺蘿在對付我?剛纔底子就冇有在手機中間聽我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