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玄極道長來到他的府邸,也一同帶來了其多年遊曆的劄記,此中收錄的各地鄉土情麵、奇聞異事,對身為太史令的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易凡的元神屬性為火,念力剛猛霸道,漸漸打仗到對方腦袋,就不知何故產生了絲絲火花。
聽完此話,易凡怎能還不明白對方的意義,想來這位太史令大人是怕遭到連累,叛變了玄極道長的重托。
“這……”翟際聽到此言,麵色微變,倉猝轉移話題道:“先不談此事,方纔易先生講的《禮記》之註解,鄙人倒是有分歧的觀點……”
玄極走後,翟際考慮再三,實在做了一番狠惡的內心鬥爭。
“這是?”翟際發覺到非常之感,倉猝今後退了幾步,震驚道:“你竟然修煉念力!”
“翟大人!”易凡見其對此事遮諱飾掩,彷彿有著甚麼貓膩,貳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驀地站起家來,打斷對方的言語,而後拱起雙手,躬身至腰部,低聲道:“此事關乎鄙人身家性命,如有波折,還望大人您照實奉告。”
這類神通是極度傷害的,如果操縱不當,施術工具的大腦就會被念力粉碎,從而變成癡人。而施術者因為感染了對方的思惟,本身元神也會變得不純,從而修為發展,難以登臨更高的境地。
茶香嫋嫋,書香依依,兩人皆是滿腹經綸之人,共同話題頗多,相談也是甚歡。
見翟際始終不言不語,易凡的心垂垂沉了下去,孔殷之下,他體內的元神開端運轉,絲絲念力滲入對方腦中。
他如何也想不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是如何與皇子搭上乾係的,這般雲泥之彆的落差感,當真令人不敢信賴。
“確切如此。”易凡想通此中事理,倉猝低頭報歉道:“鄙人方纔多有獲咎,還望大人包涵。”他將雙手拱過甚頂,哈腰不起。
先前剛到太史令府中,翟際那不冷不熱的態度實在讓易凡難堪,想要開口扣問那禦狀血書的環境,卻老是找不到話題切入口,畢竟這類敏感之事,任誰都會謹慎對待。
“這倒是無妨。”翟際竟是出奇的好脾氣,涓滴不在乎剛纔的衝犯,而是略有深意隧道:“大康禁修念力,你這一身修為,還是不要在人前矯飾的好。”
“先生說得極是,真令翟某毛瑟頓開。來人啊,快快給客人上茶。”翟際笑容滿麵,其眼神也不再顯得懶惰,彷彿已然將易凡視為真正的客人了。
閒談了一陣,易凡看火候差未幾了,便話鋒一轉,開口問道:“前些日子,玄極道長曾拜托給您一張禦狀,不知那件事情,是否已包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