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普真的“安慰”,易凡搖點頭道:“多謝師兄體貼,但我經曆過太多的事情,這份麵子早已丟去喂狗了,之以是能支撐到現在,並不是麵子,而是信心啊。”
這一踢是易凡提早計算好的,先以不成熟的‘千鈞破’正麵佯攻,對方必定躲開,待普真的重視力集合在厥後背時,再將所剩未幾的魂力全數堆積在右腿,一擊到手。
人群中的普海等人趁機起鬨,皆齊聲高喊:“我們不平,不平!”
正在易凡迷惑之時,普真雙腳蹬地,奮力一蹦,像根離弦箭矢普通飛衝過來,即將鄰近敵手麵門,他一拳打出,拳勢藉助身材衝力,能力倍增。
“但願你的信心會比我的拳頭硬!”普真揮動那隻還能動的手臂,籌辦再次打出“隔山打牛”。
不過普真境地尚低,即便有其師父親身教誨,也不該打的出纔對。
場外的方丈見此景象,眯著眼睛道了句:“看來勝負已分了。”
方丈的眉頭垂垂皺起,臉上顯出躊躇之色,正在他舉棋不定之時,忽見易凡漸漸爬起,吐出口中的汙血,對普真笑道:“你不平?我便打到你服為止!”
而被直接擊中的易凡受傷更重,在其飛起之前,一口鮮血就噴在普真的禿頂之上,跟著越升越高,在空中劃出了一條血線。
易凡扭了扭身上各處的樞紐,收回嘎嘎之聲,隨後一手向前,對普真勾動手指道:“師兄,大話不要老是說在前頭,現在隻剩下十來招了,要脫手,請儘快。”
仍然是包含著‘隔山打牛’拳意的一擊,如此近間隔的策動,令普真的胳膊收回令人牙酸的咯嘣之聲,再看那條胳膊時,已然是脫臼了。
易凡橫劍麵前,硬擋這勢大力沉的一刀。
易凡擋住這一擊,眼中精芒一閃,把劍一個翻轉,壓在普真的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