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易凡見此景象,不由回想起當日拍賣蟬翼刀之時,這個樊易也曾經大放厥詞,惹得大康世人對其深惡痛絕,未曾想其至今還是死性不改,這纔剛一開戰,就挑起了衝突。
康乾聞言頓時怒起,大聲嗬叱道:“那廝真是放肆至極,含玉,你且放開手腳與他打,即便是打傷打殘了也無妨,本皇子自會替你擔著!”
與其相反,劈麵的樊易麵對這驚天一劍,倒是呆立原地,不躲不避,連腰間所配的蟬翼刀也不拔出,就這麼直挺挺地迎向鋒銳的劍尖。
“真是自大!”見到此景,饒是一貫行事謹慎的孫含玉,也不由得暗罵了一句,她速率不減,徑直將劍鋒刺入了敵手身材,並毫無停滯地一穿而過。
奔馳了一陣,彷彿是有些勞累了,他乾脆站在原地,撐開護體氣機,硬抗敵手的進犯。
就在大師群情紛繁的時候,離得比來的康乾倒是看出了非常,他驀地把目光扭向擂台的另一個位置,自言自語道:“連我都看不清楚的挪動,這個樊易公然有些門道。”
“贏了?”她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這個氣力強大的敵手,竟然一招未出,就這麼直接讓本身刺穿了。
見到此景,他哈哈直笑,正想張口調侃敵手兩句,卻俄然見到那孫含玉趁著氣彈的保護,一劍刺到了他的麵前。
而正處於擂台上的孫含玉此時倒是一臉的凝重之色,她方纔與敵手打了幾個回合,阿誰看似渙散放蕩的男人,脫手倒是極其精準且力道強大,完整不像是小國之人應有的技藝。
見敵手這般如臨大敵的模樣,那樊易卻還是氣定神閒,他略有深意地瞄了康乾和易凡一眼,頗感自嘲地說道:“有隊友就是好,即便不能上場幫手,也能夠在台下援助,不像我這類孤家寡人,隻能本身給本身加油。”
那老者聲音極小,觀眾們的重視力又集合在比賽之上,故此並未有人聽到他那意味深長的話語。而在擂台之上,那孫含玉一擊未成,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緊接著,一個渙散且玩味的聲音從她背後遠遠傳來:“我觀孫女人生得這般貌美,如何動手卻如此狠辣,脾氣太差可要謹慎嫁不出去哦。”
“嗯?這是康易的斷長生?”那樊易對易凡體味頗深,天然曉得這類緊縮氣機的招式,當即他發揮出流光掠影步法,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真身消逝不見。
見孫含玉涓滴不為他的言語所動,樊易頗感無趣地攤了攤手,笑道:“驚駭了吧,我這流光掠影步法,可涓滴不亞於台下那兩位的雲遊雷走步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