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輪進犯過後,他的身材各處都或多或少掛了彩,固然不影響戰役力,但煩躁的表情倒是愈演愈烈。
在主會場當中,那白裙婦人見雷獸即將落敗,悄悄伸脫手指,以大法力將一股澎湃電能隔空傳至南部大陸。
這連續串的行動皆在行雲流水之間完成,並未耗損易凡太多的力量,他見此凶獸受傷,頓時乘勝追擊,趁它病要它命,以一招“蒼龍壓頂”猛力劈向對方的腦袋。
說著,他曲指連彈,收回數道肉眼不成見的“斷長生”,刹時擊在對方身上。
易凡見此悄悄咋舌,不由得頭疼了起來。對方不但進犯力強大,連肉身也是堅不成摧,如此怪物,還讓人如何打?
吼怒的巨獸,奔騰的閃電,在此時的易凡麵前編織成了一首滅亡的交響曲。
“好強的凶獸,再這麼下去,我不但冇法奪回令牌,連本身都會有傷害了。”發揮著雲遊雷走步法,易凡疲於到處躲閃,同時心中躊躇著:“莫非非得逼我使出念力神通不成嗎?”
雙手握著棒身,他以棍代槍舞了個槍花,豪氣衝六合對雷獸勾了勾小拇指,笑道:“凶獸,過來打第二回合吧。”
這大棒固然冇有槍頭,又沉重不堪,不過易凡出招的速率和力道都是極大,又共同了以快準狠著稱的槍術,當即就讓雷獸的咽喉部位陷了下去,而後令它連退數步,躺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退到一棵被雷電擊倒的大樹中間,他目光偶爾一掃,發明那破壞的樹乾當中,竟然藏有一根直徑七寸,渾身烏黑的圓柱型鐵棒。
在南部大陸,易凡正想要打出致命一擊之時,俄然感受上空天氣驟變,不知從那裡降下來了一道紫金色的閃電,徑直灌注入雷獸的體內,令其體表升騰起了一抹紫金色采,把它烘托的崇高且可駭。
在她施法的同時,於正東看台上端坐的一名掌門老者心生感到,隨即扭頭對身邊的一名老嫗說道:“納蘭掌門,你看白綾那丫頭,是不是做得過分了一些?”
“這紫金閃電是……”易凡見雷獸起了竄改,倉猝收住鐵棒的守勢,不敢再錘落在其頭上了。那紫金閃電他但是相稱熟諳,當日化為電球,連天賦之境的慧乾都要避其鋒芒。
以氣機震開侵入身材的雷電,他彷彿是動了真怒,大喝一聲:“凶獸莫要放肆,且吃我斷長生!”
轟轟轟,狠惡的爆炸聲接連傳出,陣陣塵煙之下,雷獸也隻是稍稍歪了歪身子,便當即規複了普通。在它烏黑的外相之上,看不出有涓滴的受傷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