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聽他提起此事竟然有了成果,燕之怔了半晌才喃喃說道:“我覺得……我覺得……冇想到啊……”
景行歪傾斜斜地躺在床上看著燕之,目光清澈。
以吾之姓,冠汝之名。
燕之看著景行愣了下隨即笑道:“姓景就姓景吧,誰讓我嫁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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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爺不聲不響地將此事壓了這麼多光陰就是黃了,冇想到爺竟遂了你的情意,讓爺的二兒子真姓了成。”景行趴在燕之的身上冇輕冇重地嘬了幾口,疼得燕之照著他後背就是一巴掌,景行這才鬆了嘴慢悠悠地說道。
“扶住了我,彆摔著。”燕之用肩膀架著他,好歹將他身上的朝服脫了搭在床幫上:“坐下,我幫你把朝冠取下來。”
當代女子嫁人以後都要隨夫姓,現在的燕之已經是世人丁中的賢王妃、景夫人了,彆說燕之這個名字,就是成純熙都極少被人提起。
甚麼叫‘白忙活了一場’?這話說的……
燕之現在喂著兩個孩子,飲食上非常在乎,連茶也極少喝,茶壺裡隻備了些白水。
燕之一揚眉回道:“免貴,姓燕。”
燕之隻覺胸口莫名一疼,情不自禁地抬手揉了揉。
“錯啦!”景行用力的一擺手:“你姓景,是爺的夫人。”
“如何渴成如許?”眼看著景行一口氣喝了半壺白水,燕之心疼的不可:“吳楚風是如何服侍的?連水都不給你預備!”
對上燕之看向本身的目光,景行伸出舌頭舔了本身的嘴唇。
這章我冇寫完,先貼了~
“爺口渴。”景行開口道。
讓老二姓成這件事燕之隻提了一次就再冇和景行說過。
跟兒子訴了苦,磨磨蹭蹭地起了身,一隻茶杯已經送到了景行的麵前,景行坐在床邊昂首看著燕之:“嘿嘿!”
“爺是從宮裡頭來,他服侍不著。”把茶杯放到床頭的小桌上景行又要躺下,燕之忙拉住了他:“先起來把身上的衣服換了。”
“彆來勁啊!”燕之對他瞋目而視。
節日歡愉!
“爺暈。”景行搖搖擺晃地站在床前身子一個勁兒地往燕之身上靠:“冇力量……”
“下去,壓得我喘不上氣。”燕之搡了好幾下才把貼在身上的男人‘撕’了下去,她忙坐了起來一邊掩著衣衿一邊‘嘶嘶’抽著冷氣:“冇正行的……疼死了!”
“唉!潑婦……”景行支著身子要起來,回身看到睡在床裡的兩個兒子,他又湊疇昔一人親了一口:“你們這個娘啊真不講事理,爹才幫她做了事兒,她便翻臉不認人了,連口水都不肯給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