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你這話可說的不誠懇了……”景行吃吃笑了幾聲,咬著燕之的耳朵說道:“你啊,心最大了!你謀的是爺這小我,你看爺的眼神兒……嘖嘖嘖嘖!爺都不美意義了……”
“不三不四的男人?”燕之切好的茄子搓堆放在盤子裡,她轉頭看了景行一眼說道:“王爺這話如何不對本身說說?我身邊不三不四的男人就你一個!”
“拿疇昔沖沖。”燕之把去了皮的萵苣和一把大葉子芥藍放在木盆裡遞給阿文:“把盆子放地上,彆在井台上洗。”
“嗤!”燕之麵上暴露個不覺得然的神采來,又把他的話揣摩了一遍,如何都感覺他是話裡有話,並且都是不端莊的話。
“爺不黑!也是喝藥喝多了才顯得黑的!”說著話景行一拉衣袖,暴露一條小細胳膊來在燕之麵前晃了晃:“白不白?爺身上白著呢!”
“你甚麼樣兒爺都不嫌。”景行俯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爺在中間等著,不給你添亂。”
“不去。爺就在這兒陪著你,要熱咱兩口兒一起熱。”景行走到門邊把門翻開,就看阿文托著四五個笸籮正站在門口東張西望,便說道:“彆看了,除了爺另有誰敢把你姑姑關屋裡頭。”
景行看她手裡還拿著刀,怕她切了手,公然不再往她身上靠,嘴裡卻冇閒著:“娘子也彆害臊,你我之間本應熱誠相見有甚麼說甚麼。放心,爺這一身皮肉都是你的,旁的女人想都彆想!”
“王爺。”阿文抿嘴一笑,端著一摞笸籮哈腰給景行鞠了個躬才進了屋:“姑姑,笸籮刷完了,您看看另有要洗的東西麼,如果冇有,我就去把井蓋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