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七嘴八舌，最後說好再點五箱。花染反覆了一遍，這群看起來小地痞似的青年彷彿這時才重視到這個長得過分標緻的女服員。
張哥說話明顯很有威望，小弟們頓時不敢再放大話，改口道：“五箱就差未幾了，大寒天喝那麼多啤酒不好。”
不曉得是因為衝動還是因為北風，白書一白淨的臉頰紅十足的，一雙烏黑的眼睛在藥店門前的告白燈下顯得更加閃亮。
白書一揮開他的手，“還說，你乾嗎拉我姐姐的手？”
“但是也不能放著不管啊, 擦一擦總會舒暢點的。”
“如何啦，還害臊啊。又不做彆的，就喝個酒罷了。給你小費還不可嗎？兄弟們就圖個樂子。”
裹著棉衣也諱飾不住的纖瘦身形從飯店中心穿過，彷彿帶著室外的北風。
白書一說得天真，花染心中這口氣這時候纔算是完整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