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發紅,被他按在懷中,她轉動不得,她眸子裡無儘的寒意越來越濃,驀地,她揚起一隻手狠狠向著他臉上扇去!
除了微風,她未曾再與彆的男人有過打仗,但是現在這個度量倒是那麼熟諳。
何洛自是曉得東方漠口中的“她”是誰,回聲道:“芙淩女人所中的蛇毒另有一部分未斷根,因此現在行動不便隻能躺在榻上,半個時候之前女人屋內的燭燈滅了,想來現在該是睡著了。”說著,昂首看他一眼,“夜色已晚,何洛早已備好房間,主子要去歇息麼?”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臂,道:“你累了,我送你上榻歇息。”
他在她床榻之前坐下,伸脫手將她眼角水滴悄悄抹去,而後悄悄的瞧著她。
疼痛很快便讓她的臉頰上生出點點汗滴,她咬了咬牙,使出滿身的力量從床頭挪動,但是畢竟腿腳不便,她猛地從床榻之上顛仆下來。
她重新閉上眼,在烏黑的屋子裡再無行動。
屋子裡暗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