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來這天歡閣本就是為了尋一番樂子,畫扇自十二歲那年便來此處,若論服侍起人來,畫扇自認不會比這閣子裡其彆人差,公子何不給一個讓畫扇服侍的機遇?”

雲漠嘴角仍帶著笑意,彷彿剛纔說出那話的人不是他。

畫扇盈盈一笑,鳳目裡帶著粉飾不住的傲然,“那是天然,除瞭如公子您一樣的新客以外,來這天歡閣的客人還冇有畫扇不識的。”

畫扇驚出一身盜汗,猛地後退驚駭的看著雲漠。

畫扇抬眸看他,“公子倒是開門見山,可公子就能肯定畫扇情願奉告公子?”

樓內,雲漠腳步緩慢,春月幾近趕不上他。

“要將她獻人?”雲漠眸光一戾,俄然嘲笑一聲,“這劉大頭膽量還真不小!”

雲漠一人獨行於閣樓當中,他身姿矗立,氣度不凡,一起上惹來很多女子幾次示好,脂粉氣充滿鼻端,他眉頭微蹙,對那些女子一概不予理睬。

劉大頭他們與他僅一牆之隔,他側耳聆聽,深不成測的內力能讓他清楚地聽到隔壁房間的每一句話。

雲漠站在門外看了眼內裡氣象,麵色一沉。

畫扇輕笑,“男人不都是喜好如許麼?”

“公子看著麵熟啊,是第一次來我們天歡閣吧。”說著,手絹一搖,掩唇而笑,“不是李嬤嬤我自誇,我們天歡閣但是個好處所,這裡啊甚麼都能玩,公子您來了第一次保管還會念著要來第二次呢!我們天歡閣的女人是出了名的會服侍人啊!”

因此雲漠固然寒著臉,可此中卻有一粉衫女子仍未曾拜彆,這女子長得非常美豔,手中一把小團扇悄悄搖著,吹得髮絲幾近貼上雲漠的臉頰。

他雖是麵帶笑意,可目光裡倒是冰若寒潭,春月頓時生出一種驚駭,她有感受如果現在她點頭不承諾他去尋恐怕她的性命也會在今晚停止。

但是歡/場當中的女人又豈是那麼好打發的,她們盛飾豔抹本就是為了謀生,常日裡對待上門來的客人需笑容相迎,非論妍媸非論胖瘦,即便對方是個滿臉長滿飯桶且體味難聞的大漢,她們也得對之嬌媚一笑,在這青樓當中趕上閤眼緣的男人不易,何況男人既然進了這場子又豈是狷介之人,他們大要上再難以靠近,可隻要她們本事住性子相迎,男人又豈會無動於衷。

春月見他眉梢處陰霾重重,當下便不敢看他,隻低著頭輕聲道:“這天歡閣此時恰是來賓爆滿之際,公子要尋人,恐怕不是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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